“您就上來吧,大家擠擠,坐得下!”代容說。
所有人都上了馬車,代容一揚鞭,馬車便朝對麵的村子駛去。
路上,可可同蘇清月說起往事,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
“他無父無母,從小家裏就窮,別人都看不上他。因為能說會道,所以我就瞎了眼信他,覺得是個有出息的人,將來能一塊過日子。有次他到我們家裏來,臨走的時候悄悄在懷裏偷了包茶葉,奶奶便說他品行不端,難以托付,我那時還給他找理由,真是被豬油蒙了心!”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通過這件事認清一個人,也劃算了。”
大概半個小時後,馬車進了村子,沿著小巷往裏走,最後在挨著田地的邊角位置,看到了一處破破爛爛的舊房屋。
木門緊閉,一圈樹枝插成的籬笆牆把院子圍得嚴嚴實實。
“這裏……都是我幫著收拾的。”可可心塞道。
“我先下去問問情況,你和婆婆就在車上吧。”蘇清月說。
代容下去敲門,不多時便走出來一個尖下巴兒的男人。
膚色白淨,臉部夾帶著些許麻子,但五官卻是很清秀的,雖說眼光遊離不正,但皮相生得卻相當不錯,難怪可可之前會被他蠱惑。
他身體僵硬的走出來,警惕的隔著門問話。
“你們找誰?”他問。
“找你。”代容說。
“什麼事?”
“聽說你昨晚在河堤上挖了一棵樹……”
“哪有這事兒?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快點滾蛋!”許洋低吼。
“開門,你要是不開,小心我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代容也不是吃素的。
雙方僵持了會兒,對方把門拉開了一條縫隙。
他手裏拎了把砍柴的刀,渾身蒸騰著煞氣。
“小心!”代容連忙擋在蘇清月跟前。
“沒事,我是個算命的先生,看到你這裏氤氳著陰氣,所以過來提醒兩句:不義之財不可取,邪運之物不可留,無論何時何地,都應該有顆安分善良的心,這樣才能活得長久安穩。”蘇清月說。
“說完了麼?那就趕快滾!”許洋說。
“那你跟可可的事……”
“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姓許的!”可可聽到這裏,再也忍耐不住,跳了下去。
許洋看到她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將門砰然關上。
“你這混蛋王八蛋,是男人你給我出來!”
“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以後別再來死皮賴臉的糾纏!”
“我死皮賴臉?許洋,你是個男人就給我滾出來!”
“你叫什麼叫,難道想讓大家知道,我摸過你?”
可可氣的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嘴唇都要滴出血來。
老婆婆見狀,也氣惱的捶胸頓足。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我們先回去吧,別讓外人看笑話。”蘇清月道。
在她們的勸尉下,老婆婆和可可被拉到了車上。
“蘇先生,這種人,真的會有報應麼?”老婆婆問。
“他印堂發青,已經離災禍不遠了。最多三天,他便會嚐到苦頭,到時候,他自會哭著來求我們!”蘇清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