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沫漓連忙起來,幫他將泳褲脫掉。目光在某處停留了幾秒,快速移開。
俞天熠又道:“你也脫了,然後讓我抱抱。”
她覺得有些不對,可是看他明顯不行的樣子,於是,也照做了。
他攤開手臂:“枕過來。”
她照做。
“老婆,我剛剛差點就淹死了,你是不是該好好安慰下我?”他的唇瓣掃過她的額頭。
她抬眼:“要什麼樣的安慰?”
“女上男下。”他吐出四個字。
她一下子起身:“你都這樣了,還在想什麼?!”
“我什麼樣?”他無辜地看著她,似乎表示自己很行,下麵已經豎起了高高的旗幟。
她胸口起伏,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這個男人,剛剛複蘇,馬上就精蟲上腦了?
“老婆,求安慰。”俞天熠衝顧沫漓眨眼:“快坐上來。”
她不動,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這樣,身體會有隱患的。”
“小沫漓,你知道我在暈過去前腦海裏想的是什麼嗎?”他的目光鎖住她。
“什麼?”她總感覺不是好事。
“是一句有意境的好詩。”俞天熠眼角眉梢都跳著光,懶洋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氣結,轉身要走,卻又還是忍不住擔心他:“你一會兒不會又暈了吧?”
“所以才需要你愛的撫慰。”他說著,十分虛弱地看著她,一副求撲倒求蹂躪的模樣。
“你在哪裏學的這些戲精表演?”她沒好氣,可是,似乎又覺得此刻的俞天熠好像格外……誘人。
顧沫漓吞了吞口水,心頭好想蹂躪他。
於是,再三鬥爭之後,她撲了過去。
身體合一的時候,他喉結狠狠地滾了滾,話說,被撲倒的感覺真好啊。
尤其是,現在他老婆似乎頗為賣力,他就隻需要躺著不動就好!
俞天熠伸臂,將顧沫漓勾下來,親吻著她的唇,一邊享受著她的主導,一邊道:“老婆,再快一點。”
她沒好氣:“你也不怕透支過度彈盡糧絕!”
他輕笑:“我的彈藥儲存有多少你不知道嗎?”
說著,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按摩打圈,頓時,火開始一點點燎原起來。
就在顧沫漓越發投入之際,突然看到遠處駛來了一搜橡皮船,頓時,嚇得馬上僵住:“我們快去屋裏!”
他眸子一掃,微微不滿地蹙眉,不情不願地摟著她,翻了個身,將她抱起來。
她驚訝:“你還有力氣?”
“剛剛吸了你的陰氣,現在陰陽調和,自然神清氣爽。”他說著,抱著她就往水裏走。
露台上的無邊泳池,大約一米五深。顧沫漓進去,基本就是露出脖頸和腦袋。
她見俞天熠竟然敢去水裏,不由大叫:“你剛剛都被淹了,還敢下水?”
他有恃無恐:“怕什麼?我老婆反正會救我!”
說罷,已經抱著她沉入水中。
他的身體依舊還埋在她的身體裏,入了水,將她抵在泳池邊緣,便開始衝撞起來。
她的身子不由在水裏沉浮,後背摩擦著泳池光滑的池壁,這樣的衝擊,讓渾身毛孔都張了開。
隨著他動作越來越快,她感覺自己快散架,也顧不得深究他哪裏來的這麼大力氣,連忙環住了他的脖頸。
此刻,遠處的橡皮船已經劃到了附近,顧沫漓連忙將臉埋在了俞天熠的肩膀上,完全不敢看遠處分毫。
他卻趁著這工夫在她身上繼續點火,讓她癢到發瘋,不得已,隻能將腿緊緊夾在他的腰上。
身體深處的衝撞一波接著一波,他似乎故意想讓她叫出聲,比起剛剛還要賣力。
幸虧周圍都是水聲,劃船的人也根本聽不到他們的喘息和她唇齒間溢出的聲音。
而他,唇瓣擦過她的,聲音低低的,又是誘惑又是威脅:“剛才在岸邊的時候,我看到你衝船上那個醜男拋媚眼了。”
“啊?”她疑惑地問了一聲,換來的是舌尖被他捉住,輕輕咬了一口。
“你給他拋媚眼,他便帶你一程。”俞天熠又道,說著,仿佛懲罰一般,猛地一撞,比剛剛力氣都大。
她本能地叫出聲來,卻又怕被人看到,連忙緊緊環住俞天熠。
話說,剛剛她是衝一個人打了個暗示,但是,那時候俞天熠明明閉著眼睛的呀?
而且,他明明很投入,才會被帶到這麼遠的地方的啊!
難道,這些他都知道?都是他縱容的?!那麼——
她猛地抬眼:“你老實告訴我,剛剛溺水是不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