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她好似嚐到了最美味的東西,於是,打開唇齒,接納著他的入侵。
房間裏,小高因為醉酒睡得很沉,絲毫不知此刻的炕上,是冰與火的戰鬥。
而顯然,這次是火贏了。
唇齒間的酒味更加濃鬱了,還有那個令人著迷的少女清香,慢慢侵蝕了所有的理智與隱忍,霍言戈越吻越深,手指從白念傾的發絲慢慢下滑,落在了她的後腰上。
她扭了扭身子,往上蹭了蹭。
電流迅速擊中他的欲望,他忍不住,往前頂了頂。
呼吸早就亂了,他也忘了此刻在哪裏,隻覺得懷裏的柔軟瘋狂地刺激著他每一個細胞,血液沸騰叫囂,無法控製。
磨蹭間,她的衣服往上滑,有滑膩的肌膚印在掌心。
本能驅使一般,他伸手,隨著那個缺口滑入她的衣衫。
頓時,溫軟細膩充斥了全部的感官,他吻得越用力,手掌觸摸到的越柔軟,就覺得身體越發渴望。
冥冥中,仿佛有什麼指引著,他的手慢慢往上,觸及了山峰的邊緣。
她輕哼一聲,手臂依舊環著他,可是,力道似乎鬆了些。
他的手往上,好像攀山一般,慢慢將那個山峰掌握在了掌心。
頓時,心髒的血液好像被高壓泵控製著,轟然齊齊湧入大腦,帶來眩暈的感覺,目眩神迷。
他用力揉了揉,彈性又柔軟,足以擊碎他所有的意誌。
於是,一切好像被點燃,他猛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手指很快將她身上的衣服剝離。
房間裏沒有燈,他看不清她的樣子,隻能就著星光看到她些許的輪廓。
她依舊纏在他的身上,可是,這似乎都不重要了。
因為,隨著他火熱的吻從她的唇瓣吻下,她便一點一點鬆開。當他的唇含住她的雪峰頂的時候,她慢慢地連夾在他腰上的腿都鬆了。
她低低地哼著,柔軟的聲音好似貓兒的爪子,在這樣寂靜的夜裏,將夜的色彩染上了旖旎的味道。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滑動,掠過她每一寸肌膚,還停留在她之前受傷的傷疤處,慢慢摩挲。
她哼得更大聲些,夾著酒醉的微醺,雙腿從他的腰上徹底滑落。
她終於鬆開他了,可是,他卻似乎停不下來了。
堅硬早已抵在了她最柔軟的地方,她身體裏流出來濕糯仿佛是對他發出的最美邀請。
“小猴子——”霍言戈喘息著:“對不起,我……”
他已然放棄了拉回理智的嚐試,扣住她的腰,抵了進去。
她痛得悶哼一聲,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聲音帶著委屈:“好痛!”
他進去了一半,聽到這裏,頓時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
可是,身體真的脹痛得難受,他呼吸不穩,用力看向她:“那我再輕點,可以嗎?”
她哼了一聲,沒有說不。
於是,他又用力一抵,終於將自己完全送進了她的身體。
或許因為疼,她本能地用力一夾,他頓時呼吸一窒,刹那的快感幾乎讓他馬上就要釋放。
可是,他又死死忍住,直到她稍微放鬆,這才俯身抱住她,輕聲問:“現在可以了嗎?”
“唔。”她哼了一聲,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蜷縮了一下身子,手臂抬起,環住了他的脖頸。
他開始動了起來,動作很輕,卻又忍不住每次都要直直探入她的深處。
她呢喃一般哼著,帶著些許的哭腔,讓他心頭發癢,有些疼,有些憐惜,更多的卻是翻滾的喜悅。
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子這麼親密,在這個隻有他們的世界裏,讓他覺得全身心都變得愉悅和柔軟,幸福感占滿整個胸腔,大腦皮層都是興奮和快樂。
漸漸地,她似乎沒那麼難受了,又抬起腿,環住了他的腰。
她又以為自己在爬樹了?他俯身深深地吻她,身體在她的幽境裏探索,帶著她,尋找那裏麵不斷湧出的情潮。
一夜,結束的時候,他甚至覺得小腿都有些疼了,不過,渾身上下的愉悅感卻滋潤著全身的神經和肌肉。
他將她抱緊,低頭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對迷迷糊糊地她道:“小猴子,我喜歡你。”
她此刻或許真的太累,連哼都沒哼一聲。
第二天,白念傾醒來的時候,覺得腦袋有些發沉,渾身酸痛。
她的視線緩緩聚焦,最後落在了霍言戈的身上。
她眨了眨眼,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
可是,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不都是抱著她睡的麼?好像沒什麼奇怪吧?
她想著,正計劃一會兒吃什麼,就突然發現了問題出在哪裏!
她竟然,什、麼、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