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熵,你還有沒有規矩了,目無尊長,是誰教你的?”閻父很是嚴肅的說道。
聽到閻父的話,閻熵沒有反駁,隻是扭過頭去,在閻父沒有看到的地方,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自己的這個父親,對自己平時是挺放鬆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頑固不化的緣故,在麵對那個醜八怪的問題上,就總是和自己吵。
真是不知道,他有什麼好怕的,那個醜八怪能翻出什麼大浪來?現在公司裏的大部分權利都在自家人手裏,到時候老爺子沒了,公司自然而然的就會是自家的了。
沒有了老爺子的庇護,那個醜八怪即使是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做什麼呢?
“好了,兒子都多久沒有回來了,一回來你就這麼罵他,是要幹什麼啊?真不知道你這麼維護那個閻良辰是什麼意思,你到時候是讓你兒子養你還是閻良辰啊?再說了,你不心疼兒子,我還心疼呢!”閻母看不下去了,直接開口維護閻熵道。
每一次都是這樣,閻父雖然很是嚴肅,但在麵對閻母的時候總是會落於下風,隻要有閻母的插手,那麼每一次閻父想好好教育閻熵的想法就總是會被終止。
“你,真是婦人之仁!”閻父無奈,隻能瞪了閻熵和閻母一眼,徑直的走到了客廳裏的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報紙看起來。
“媽,你看,我隻不過是不小心的才傷到了他的人,他就這麼六親不認的下了這麼重的手!”閻熵一看自己父親不說話了,就又開始對母親撒嬌。
“乖兒子,疼不疼啊,真是的,下這麼重的手,這分明是一點兒都沒有把你當成是他的親侄子嘛!”閻母一邊查看閻熵的臉,一邊抱怨道。
“就是說啊,而且他訂婚的事情也不通知我們,那我怎麼會知道他什麼時候多了個未婚妻的?”閻熵也抱怨道。
“等等!你說什麼?你傷的那個女人,是你三叔的未婚妻?”閻父這時突然的插嘴問到。
“嗯,是啊,但我又不知道!”閻熵還跟委屈的抱怨道。
“你!真是孽子啊,平時你胡鬧也就算了,這一次你居然把注意都打到你三叔的人身上了!”閻父一聽這話,直接就罵道。
“你什麼意思啊,兒子都說了,他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再說了,那肯定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啊,還什麼都沒有呢,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閻母一看閻父又要開始責罵閻熵了,急忙為閻熵辯解道。
“我激動?你說呢?平時我可以由著你慣著他,他做的那些個混賬事情,我也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一次呢?他碰的可是閻良辰的人!閻良辰那可是老爺子疼到啊骨子裏的人,你覺得你碰了他的人,老爺子會怎麼想,閻良辰會放過你嗎?”閻父破口厲聲嗬斥道。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閻熵的膽子會這麼大,居然敢去碰閻良辰的人,‘閻王’是那麼好惹的嗎?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不會幫你善後,有什麼後果,你都給我自己擔著!”閻父說完,就將手裏緊緊的捏著的報紙給拍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