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溫念瓷的臉色如紅霞般美麗,一會兒,又像雪花般漂亮。
一會兒,溫念瓷不斷的拉身上的被子,一會兒,又不斷的踢身上的被子。
傭人看到這樣的溫念瓷,嚇了一跳,伸手摸了摸溫念瓷的額頭,溫念瓷的額頭已經燒的不能樣子,灼燒了傭人的手心。
傭人趕緊去報告了她的主人。
“殿下,那個姑娘發燒了…….”傭人對著那個男人畢恭畢敬的說著溫念瓷的情況。
而眼前的男人是何等的瑰麗。恐怕女人見了都自愧不如。自行慚愧吧!
一頭金黃的頭發,如太陽般那麼美麗,耀眼,高鬆的鼻梁,也許整得都不如他的美。藍色的眼睛中又透漏出墨綠色。那是一雙怎麼樣的寶石。世間再無僅有。臉頰的線條又如此的剛毅。
一身西裝稱的那個男人更加的英俊,應該說男人稱得西裝更加的高貴。
一對墨綠的袖口,讓男人的一雙手指更加修長。任誰見了都會讚歎這是一雙彈鋼琴的好手。
但是這如玉的雙手確是沾滿了鮮血。
那個男人聽了傭人的話,嘴角邪邪的勾了起來。
“竟然發燒了。女人就是麻煩。”男人邪氣的說著。
不過這個男人還是打了電話叫了醫生來。
“提上你的藥箱過來一趟。”說完,沒等哪邊人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不到十分鍾,一個同樣的帥氣的男人奔了進來。不過不同的是穿了一身白大褂。赫然就是那個男人叫的醫生。
跑到那個男人身邊便拉著那個男人看了起來。你怎麼了,哪受傷了?我看著挺正常的啊!
這才鬆下了一口氣,顯然這個男人很是擔心那個男人出事。
而那個男人在這個穿白大褂的醫生的手碰上他的衣服時,周圍的氣息就冷了起來。
“把爪子拿走,不然剁了喂狼。”那個男人冷冷的說著,眼中的墨綠色更更深了,很是詭異。
而這個白大褂顯然不怕那個男人。
“你沒事叫我來幹嘛?還害得我從床上下來丟下了我的寶貝。”那個白大褂不滿的說著,嘴裏嘟囔著。
“樓上客房。”那個男人隻說了一句,就又低下頭看向了電腦。
而男人的這句話引來了白大褂的好奇。
一臉欠揍的模樣問著那個男人,“千年鐵樹開花了?”
“我終於不用擔心你是同性戀了。”白大褂開心哈哈大笑著說著。
“你的寶貝能用啊?”白大褂問著。
……
“那怎麼受傷了,你玩重口味啊?”白大褂一臉我知道的說著。
而那個男人終於不耐煩了。把那個白大褂醫生趕到了樓上。
“滾!”那個男人冷冷的說著。
白大褂感覺那個男人的耐性已經到了頂峰,趕緊跑了出去,上了樓。
等到了樓上看著昏迷中溫念瓷,一臉的了然。
不過看到溫念瓷的難受。還是趕緊跑過去醫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