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境普陀山,與前兩次相比。
這一次普陀山雖然憤怒,但是這種憤怒中也夾雜著一抹駭然之色。
兩名修法宗師,八名九重境弟子,竟然一夜之間全部折在了山城,而山城那名青年,卻依舊還活的好好的。
這前前後後算下來,普陀山的宗師高手已經有一半都死在山城了!
“該死的狗東西,因為他我普陀山折損了三名宗師,十名九重境弟子,此仇不報,我普陀山還有什麼顏麵在嶺南境立足?”
普陀山山門內,普陀山老祖那布滿皺紋的臉上透著可怕的猙獰之色,一股令的普陀山弟子都驚駭的氣息正在不斷的從他身上釋放出來,如同一塊巨石壓抑在所有人的心頭。
宗師高手,對普陀山而言,那可是頂梁柱,少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可是因為蕭皇,普陀山竟然接連損失了三位宗師!
這種損失想要恢複過來,對普陀山而言至少都要幾十年的時間!
“老祖,這蕭皇定是用了陰險手段所以才讓我普陀山損失慘重,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是啊老祖,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普陀山老祖心頭都在滴血;“若非本老祖暫時無法離開普陀山,定要將這小畜生碎屍萬段!”
“父親請放心,再有半月,我親自前往南境斬殺他!”這時,一道匹霸的聲音忽然在這山門內響起。
“這是……門主,門主要出關了嗎?”
“難道門主的‘伏地功’已經大成了嗎?”
普陀山老祖忽然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吾兒果然是天縱之才,普陀山有你,必可再屹立百年不倒!”
“哼,區區小輩竟敢連番與我普陀山作對,半月之後,本門主必要讓南境山城流血成河,凡是與其有關者,殺無赦!”
……
南境之地,一處大山深處。
兩個老人正在一顆古樹下對弈,兩人身穿唐裝,留著長長的頭發紮在頭頂,腳上穿著一雙老布鞋。
“山城那邊看樣子是出現了一頭狼啊,而且還是一頭野心不小的狼崽子。”其中一個老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另一個老人說道;“這世上想要冒頭的人很多,不過成功之人終究稀少,這頭狼目前在山城風頭正盛,但是盛極必衰,更何況身為我南境修法界的一員,卻對自己人這般歹毒,引起眾怒,最終難成大器。”
“莫非,我們要放任不管?”一開始說話的老人繼續道。
“非也,曹老頭不是一直喜歡待在世俗那等烏煙瘴氣之地享受世人追捧嗎?眼下山城這頭狼展露獠牙,並且絲毫沒有把南境修法界放在眼裏,我想這老家夥已經有些動怒,在暗中插手了,不然如範天成這等膽小怕事之人豈敢前往山城拋頭露麵?”
“也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他來辦,不然某些人還真以為我們修道裁決所是擺設了。”
“更何況這頭狼招惹了普陀山,如果真把普陀山那個老不死的給逼出來,又何須我們插手?”
隨著進入山城的人灰溜溜的離開,整個山城那熱鬧的氣息,也逐漸平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