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殿外卻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小巧的鼻子被撞的生痛,她伸手捂住臉,眼淚瞬間就滑落在臉頰上。
裴恒見她捂著臉,連忙緊張拉住她的手,“公主……”
當看到她臉上的眼淚時,他的心頓時一緊,“都是奴才的錯,奴才該死,撞到公主哪了?”
夜明玉眼中的淚水瞬間收住,“裴恒,說讓你說自己是奴才的,誰讓你說該死的,我從來沒將你當做奴才,你是我的朋友,我一直將你當做我的朋友。”
“奴才就是奴才,怎麼敢高攀公主,剛剛都是奴才魯莽了撞到公主,還請公主責罰。”他低垂著頭,一副等待著責罰的模樣。
“你……”夜明玉氣得臉色都變得慘白,用力的狠狠的推了他一下,哭著跑開。
他牙齒緊咬著,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一下,雙手不由的緊緊的握著,他要時刻提醒著自己,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不配對她有任何不該有的感情,他不配……
……
“臣妾沒有逼朕,臣妾是真的覺得我們放開彼此,才能好好的活著,臣妾的心裏才會覺得沒有那麼難受。”
“你還在是在介意殷落雪的事情,你心裏覺得不舒服是因為皇後懷了朕的孩子,朕說的話你真的有聽進去,朕說了除了你,其她的任何女人朕對她們都沒有心,除了你的孩子,朕不會要任何人的孩子,君無戲言。”
“可是已經晚了,真的晚了,臣妾的心裏很痛,真的很痛,麒,放過我吧……”
絕美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心口再次一陣劇痛,嘴角上露出鮮血,他頓時一驚連忙點住她的穴道,她再次陷入昏睡中。
次日傍晚,楚王急匆匆的來晟凝宮要見皇上。
“微臣參見皇上。”
他仔細的打量著楚禹辰,消瘦高挑的身形,皮膚黝黑,五官並不出眾,但雙眼中卻是給人一種陰險狡詐的感覺。
“免禮,楚王入京有些日子,聽說是為了明玉公主而來。”
“是,微臣是有意想要迎娶公主,不過一切還要皇上定奪。”
“那今日楚王急著要見朕是因為公主的事情嗎?”
“不是,微臣聽說凝貴妃中毒,而且中的是絕情斬,微臣剛好知道這毒要如何解。”
夜玄麒深幽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轉瞬即逝,“朕隻是說凝貴妃中了毒,可並未說凝貴妃中的是絕情斬,楚王是如何得知的。”
楚禹辰頓時意識到是自己心急了,“微臣……微臣是聽說的。”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對麵龍椅上的帝王。
“是這樣啊,既然楚王可以解毒,那就事不宜遲。”
楚禹辰見皇上並未起疑,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一副並不急著解毒的樣子,“皇上之前不是說隻要有人能為凝貴妃解了毒,就允其一件事情嗎?”
“楚王,朕以為你為朕的臣子,為朕排憂解難是你臣子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