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盛禮玨發誓,以後絕對和你生死共赴。”盛禮玨舉起右手做出發誓的動作。

盛禮玨雖然生活在大家庭中,但慶王府的環境卻很單純,所以隻要是被認定的事情,就會異常的堅持下去。

看著麵前男人臉上堅定的表情,杜茗的心中是感動的,但是同樣和在心中下定決心,絕對盡一切可能的,讓他活下去。

既然現在能夠讓他這麼對她信任,將來即使遇到再艱難危急的事情,也一定會使用各種手段,讓他努力而堅強的活下去。

就憑他這樣真誠的對待自己,也一定不能讓他受到自己的連累。

書院正堂。

所有的夫子、學子們都井然有序的站立在兩旁。

杜茗和盛禮玨直接被領到中間的位置站好。

“拜見山長、各位夫子。”兩人恭敬地開口行禮。

這是在兩人進入前,杜茗被盛禮玨下達的指示,既然是來書院求學,最基本的禮儀一定要遵守的。

“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開始對昨天發生的事,進行一番說明吧!”山長威嚴以待。

監察長微微點頭,然後就見嚴藝為被兩名助學生,從偏廳中抬出來。

就見昨天還隻是昏迷的嚴藝為,身上的傷口經過一番發酵之後,既然開始發腫,還真有點切合‘豬頭’這樣的稱呼。

“嚴學子,說說當時的情況吧?”監察長作為書院的監管者,問話這種事情當然是由他來進行了。

嚴藝為輕輕張合著雙唇,眼神在眾人身上流連,然後用力閉上雙眼,像是下定了決心。

“當時天色黑暗,在下並沒有看清楚毆打之人是誰?但是卻可以肯定並不是盛學子,身高和體型上,都相差太多了。”

嚴藝為聲音虛弱地道,在加上一臉的蒼白,更加讓所有人相信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沒有那個受害人,是會對凶手進行維護的。

“本公主都說了,堂哥絕對不會是暗處下手之人。”盛淵歡一臉傲氣地道,那微微揚起的下巴,有著對在場人之的鄙視。

嚴藝為既然會為他辯白,這一點讓盛禮玨很是意外。

然後讓盛禮玨更加感到意外的是,杜茗早就知道事情會以這樣方式結果,不然不會再進來之前,給予他那麼多的囑咐。

“事情已經非常清楚,關於昨天給盛學子帶來的傷害,在此本山長代表書院所有的夫子、學子,向盛學子表示歉意。”

哎!事情能夠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他也就不用在頭疼到睡不著覺了。

“山長嚴重了,在下一向堅定,書院會把事情調查清楚,還給學生一個公道。”盛禮玨僵硬地語氣,完全是在把杜茗告誡的話語重複了一遍。

然後他的謙讓,卻讓在場的人很是震驚,這可和他給予大家的形象完全不符呢?

大家怪異的眼神,讓盛禮玨倍感尷尬,幽暗的雙眸看向始作俑者杜茗,卻看到他正在向著某個方向微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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