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隻是站出來說,昨天晚上兩人在一起,能夠有多少人相信?反而是假了那種質問的說法,讓大家都會相信禮玨並沒有時間去作案。”
臭小子的鬼點子就是多,什麼一晚上和禮玨在一起?明明和自己待的時間比較長。
盛淵祈心中又開始吃味了,但是想到杜茗那種做的目的,還是很佩服杜茗的膽量和反應能力的。
“但是那也不需要動手打堂哥呀!”盛淵歡的氣勢弱下來,但語氣中還是有著相當多的不滿。
盛淵祈並不想和她扯這些沒用的東西,微微一動一下久坐的姿勢,“這次念你初犯,朕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再有下次……”
“請皇兄放心絕對不會再有下次。”盛淵歡搶在盛淵祈說出威脅的處罰之前開口保證。
這一次能夠讓白落月低頭,如果不是有堂哥在場幫忙,還真是做不到呢?當然堂哥肯定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為什麼每個人都這麼喜歡杜茗,他到底有什麼好呀?
盛淵歡的保證對於盛淵祈來說,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可信度,因為這樣的保證,在以前做過太多次了。
所以在盛淵歡退出去之後,盛淵祈幽暗的雙眸中一片深沉。
“皇上是在為公主擔心嗎?要不要派人暗中進行保護。”趙福全開口提供者意見。
盛淵祈深邃的什麼忽然一亮,“為什麼要是暗中?這次朕要光麵真大的把人安排到‘鳳華’書院。”
盛淵祈眼神中的勝券在握,讓趙福全感覺一頭霧水,但是能夠讓主子解決問題就好,其他的並不知很重要。
次日一早,盛淵祈來鳳翔宮請安後,開始了請罪模式。
“母後,對於淵歡對落月出手之事,是淵歡的錯,兒臣已經給予了教訓,如果母後覺得還是不能出氣,兒臣馬上把淵歡從書院召回,讓她……”
“隻不過是小孩子在鬧著玩,皇上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白淩鳳輕輕抬手阻止盛淵祈繼續說下去。
看上去倒是一副對晚輩很寬容的長者,而實際的想法卻是:在什麼地方跌倒就要在什麼地方爬起來。
既然白落月是在書院丟了臉,當然就要找回來了,盛淵歡作為罪魁禍首,怎麼能夠讓她逃脫?
隻要她把此次事件,說成是小孩子的玩鬧,那將來盛淵歡受到什麼傷害,也就不能追究白落月的責任了。
“謝母後的寬容。”盛淵祈作勢長長地吐一口氣,以顯示自己剛剛的緊張。
盛淵祈膽小的行為,讓白淩鳳一臉的鄙視,“皇上如果沒事,就去批閱奏章、處理朝廷大事吧!”
又不是真正的母子,真是做不到和他親近,如果當年不是落月那丫頭的堅持,怎麼可能會讓他成為皇帝?
不過既然想到了當年,也該提一提重要的事情了。
“皇上已經登基三年多了,這麼久不理皇後,難免會引起朝廷的不穩,還是及早迎娶落月那丫頭過門吧!”微歎的語氣,還真有種為對方著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