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允臣千年不變的溫和表情,終於發生了改變。
“對,就是你。”杜茗堅定地點著頭,“我們不需要把幕後主人揪出來,我們隻要把盛禮玨的嫌疑,擺脫掉就可以了。”
幕後之人一定計劃了很長的時間,根本不是一時半夥能夠揪出來的,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保住盛禮玨的名譽,從來不讓慶王府受到任何的威脅。
“你覺得可能嗎?”張允臣真的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朝廷中的勾心鬥角,他雖然沒有親身體會過,但是卻從父親口中聽到過不少,那種陰險狠毒的手段,並不是他們所能想象到的。
“我對你有信心。”杜茗完全不加思索地道。
‘砰砰砰’張允臣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狂烈的心跳聲,那種被真正需要的震撼感,讓他有種一定要完成任務的認知感。
“我要做什麼?”張允臣深吸口氣,答應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預想到的事情,出手幫助盛禮玨。
雖然慶王是處理中立額位置,張府如果能夠結交上,絕對是有利無弊的,但是從小就拿來比較的兩人,根本就是對立的存在。
這一刻答應杜茗的提議,一方麵是震撼與對他的信任與需要,而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出手給予盛禮玨幫助,至少不會得到父親的責罵。
而且他還會利用這次的幫忙,開始想慶王示好,從來一步步地攀交上慶王府。
張允臣眼神中有多少真誠,杜茗並不去不理會,而是靠近他耳邊開始講述自己的計劃。
“你還真是不讓我為難呀!”張允臣聽完屬於自己的任務,嘴角不由的輕勾,出現一個自嘲的笑容。
而杜茗跟本不會覺得有什麼對不起之處,“你肯幫我,我當然不會讓你陷入兩難的境地,好好做事,我等你的好消息。”
故意隻說‘我’就是在提醒他,這次的事情,純屬是對她進行幫忙,這個人情她會記住,但絕對不能和慶王府扯上關係。
張允臣有種上了賊船的的感覺,但是卻發現這個一同在船上的人,還是蠻不錯的。
“我這邊,你就不要操心了,倒是你要怎麼當有力的證人呀?”依照盛禮玨傲嬌的的性格,即使事情不是他做的,在麵對別人質問的時候,也會嘴硬的承認。
這一次,杜茗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的猶豫,而是雙眸堅定的看著前方,“如果他真的執迷不悟,我就打到他真正清醒為止。”
書院中進來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著一定的背景存在,拉幫結派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他還是不能認清事實,那就等著受皮肉之苦吧!
杜茗語氣中的冷意,讓張允臣不由的身體一顫,真心為盛禮玨感到害怕,既然會把這樣陰狠的人留在身邊,真不知道最終是誰給誰帶來災難。
‘吱’詢問盛禮玨房間的門,從裏打開。
山長和盛禮玨一起出現在大家麵前,“各位事情已經基本了解清楚了,打傷嚴學子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