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他,你說這到底是誰幹的,既然把被打成這樣?”
——“哎!這還用說嗎?以小王爺嫉惡如仇的性格,怎麼可能放過公然挑釁他的人呢?”
——“別亂說,你也想像他一樣嗎?”
……
無所厚非的,所有人都開始議論,這個叫嚴藝為的學子,是被盛禮玨揍了。
杜茗揉著有些煩疼的額頭,這行為很想盛禮玨的手法,隻要是認為不爽的事情,就會想著用拳頭去解決。
哎!你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能不管嗎?
如果可以她也很想置身事外,讓盛禮玨自己去解決的,但是他的應對之策,就是‘拳頭就是硬道理’。
“大家讓一讓,大夫來了。”隨著一聲高昂的喊叫聲出現,大家分別向兩旁撤去,讓出一條通道。
站在人群外的杜茗,正好在大夫還沒有進入之前,看了一眼其中的景象,而就是因為這一眼,她可以非常肯定,這件事情並不是盛禮玨做的。
大夫在經過簡單的檢查之後,招手示意把嚴藝為先抬回房間,然而在進行傷口的包紮。
對,就是傷口包紮沒錯!
而且嚴藝為身上的傷口還不止一個,手臂和大腿上深深淺淺的傷痕加起來有十幾條,並且都已經結疤,相信受傷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
盛禮玨雖然飛揚跋扈了一點,但是卻不會這麼殘忍,如果嚴藝為被一道斃命,倒是很有可能是盛禮玨下的手,而現在這樣的行為,根本和說盛禮玨一直以來的處事風格不一樣。
雖然杜茗知道自己和盛禮玨結交的時間並不長,但卻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殘忍的手段。
由於發生了這件事情,書院的早課暫停,所有人接受盤問。
盛禮玨因為杜茗的態度一夜失眠,在清晨時候才睡著,所以當他出現在學堂的時候,並不知道發生的事情。
但是從大家看他的怪異眼神中,已經知道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並且是絕對和他有關。
“等一下,在被監察長提問的時候,要老實回答問題,並且一定要強調,因為我對你所做的事情,罰我給你守夜。”
杜茗下意識的與盛禮玨擦身而過,低語告知等一下盛禮玨要做的事情。
“爺……”盛禮玨不屑的開口,想要回懟杜茗,但卻發現人已經走遠,仿佛剛剛的話語,隻是自己的幻聽。
而這個時候,一名夫子的助童走過來,向盛禮玨行禮,“小王爺,監察長有請。”彎腰行禮。
盛禮玨雙眉一皺,心中泛起了嘀咕,但是表麵上卻沒有任何的泄露,“走吧!”落落大方的回應道。
杜茗看著被帶走的盛禮玨心中是擔憂的,就害怕因為兩人之間還存在的問題,而讓他拒絕自己的提醒。
這樣的串供是不對的,但既然對方想要針對他,就做了萬足的準備,對於他的指控一定是有理有據的存在,千萬不要掉入對方設下的陷阱才好。
“要派人去通知慶王嗎?”忽然一道溫和而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