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趙福全馬上給予回應,然後轉身出去進行準備。
而杜茗也沒有任何落後的彎腰行禮,“恭送……”
“你跟朕回宮。”盛淵祈清冷而深沉地命令,打斷杜茗還沒有說完的恭送。
“皇上您這……”杜茗一臉的震驚,她沒人任何官職在身,即便是受皇上的詔令進宮,也要走一下官方流程。
隻是,這一次她的話,又再一次被打斷。
“皇兄,您把杜茗帶走了,誰幫我向舅舅求情呀?”盛禮玨一臉的苦惱,有種被眾人拋棄的感覺。
“這個時候幫你求情,隻會適得其反。”同樣的一句話,卻出自兩個不同人之口。
“是因為都是舅舅的徒弟嗎?既然會這麼有默契的說出同樣的話。”盛禮玨幽暗的雙眸中,充滿羨慕地不斷在兩人身上流轉。
而說出話的兩人,此時心中也是一驚,這樣的震撼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發酵著。
“小王爺你就聽從王爺的話,好好呆在這裏等著師父心軟吧!”杜茗狠狠地瞪盛禮玨一眼,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她和盛淵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默契存在,這個根本就是因為彼此了解師父而已。
“走了。”盛淵祈輕鬆的給予兩個字的告別之後,追著杜茗離開的步伐而去。
盛禮玨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但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
禦書房。
不敢挑戰盛淵祈威嚴的杜茗,最終還是被趙福全請上了馬上,在經過層層地皇宮看守之後,被帶到了宮中。
“皇上,您要是真的有什麼話要說,完全在回宮的路上就能說完,何必一定要讓下生進宮?”猜不透對方的心思,杜茗隻能開始訴說自己的疑惑。
“這是恩賜。”盛淵祈簡單地給予回應,深邃的雙眸思索著應該要和他說些什麼。
恩賜?她可是被迫接受的好不好?
杜茗眨眨眼睛,露出一個大方的微笑,“下生謝皇上的恩賜,還請皇上明示,您想要說的事情。”
早點說完,好早一點離開,這裏可是皇宮,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逗留的地方。
杜茗疏遠的態度,讓盛淵祈心中很是不快,“杜茗你不會是忘記了,你能夠進入‘鳳華’的原因吧?”
男人清冷的聲音,讓杜茗心中一顫,她當然記得,“應該下生做的事情,下生絕對會做好,但是在那之前,皇上還是不要和下生接觸太多為好。”
必究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失敗了也不會牽連到他,從來影響到整個大盛王朝的安慰。
“哈,你這是在教朕怎麼做事?”盛淵祈冷笑一聲,深邃的雙眸陰寒了幾分。
“不敢。”杜茗馬上開口認錯。
“不敢?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嗎?”盛淵祈聲音中帶了一絲寒意,身體從椅子上站起,緩緩向杜茗靠近。
杜茗隻覺得一股寒氣向著她襲來,想要後退卻發生雙腿不聽指揮。
“從認識朕到現在,你已經冒犯過了多少次?別真的以為你是朕唯一的選擇。”盛淵祈冷冽的氣勢,讓杜茗不敢出現任何的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