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談不上感興趣,畢竟她是女兒身,是要在不久的將來坐上皇後寶座的人,怎麼能夠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這樣會引人閑話的。
“小王爺說笑了,我怎麼可能對杜茗有興趣。”白落月姍姍地笑著,開口撇清兩人之間的關係。
盛禮玨完全不吃她那套扮柔弱的手段,直接調侃地道:“杜茗,剛剛如果沒有聽錯,你還說了張允臣的名字,身為一名女子,這樣知乎男子的名字合適嗎?”
“幸好,白小姐身在國舅府,而不是慶王府,不然一定讓你好好見識一下小爺我的管教手段。”
陰沉而很虐的話語,配上一臉的假笑,讓人不由的渾身一顫。
白落月什麼時候接受了這樣的暗諷,握緊拳頭的手指關節出泛白,狠狠地咬牙道,“小王爺教訓的是,可在整個大盛王朝,誰人不知張家一直在和白家過不去,您讓我稱呼他為張公子,恕我做不到。”
本就是對立的雙方,她可不想貼著臉去示好。
“哦。”盛禮玨眉頭輕佻,“張大人和國舅不對盤,爺怎麼沒有聽說過?不過爺到是耳聞,有人想要得到皇帝表哥的青睞。”
“你說,如果讓表哥知道,傾慕他的女子,既然想要挑起朝廷重臣之間的不合,下場會怎樣?”打蛇打七寸這種事情,他盛禮玨還不是信手捏來。
白落月真沒有感覺這麼嘔過,就算盛淵祈真的知道了,憑借她是白家人的身份,也不敢進行怎麼樣的處罰。
但問題是,她真的很喜歡盛淵祈,很想成為他的女人,所以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小王爺奴家說話口不擇言,還望你大人大量不要介懷。”白落月忍下這口氣,欠身行禮認錯。
看著對方低眉行禮的姿勢,盛禮玨鼻翼之間發出一聲冷哼,“以後見到爺,記得繞路走,還有杜茗是爺罩的人,如果再敢亂嚼舌根,爺就拔掉那根禍害。”
嘴角嗜血的冷笑,讓白落月恐懼地向後退去時伸手捂住了嘴巴。
盛禮玨可是說道做到,並且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她是真的害怕他會付諸於行動。
看著白落月恐懼的眼神,盛禮玨的心情大好,揚聲大笑地轉身離開,想著杜茗的方向而去。
看著離去的背影,白落月的雙眸中是滿滿地恨意。
姑媽也真是的,說什麼一切盡在掌握中?
從皇後到太後,已經在後宮呆了有三十年了,依然沒有拿下慶王府的兵權,難道真的是人老了,野心也跟著磨滅了。
“小姐,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皇上會出席今天的答謝宴,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剛剛被指使去打聽事情的如意,回到白落月的身邊彙報著。
“好,知道了。”白落月收起臉上的怒意,眼眸中出現淩冽的算計,“去把杜茗引過來,我要單獨見他。”
盛禮玨你不就是想要護著杜茗嗎?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夠互的住。
“是,小姐。”如意快速給予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