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還請白小姐在國舅爺麵前多多美言幾句。”杜茗馬上狗腿似的彎腰行禮,然後低垂的眼神中卻一片清冷,沒有任何的溫度。

你等著,總有一天會把白家的勢力連根拔起。

‘哼’白落月冷哼一聲,以示自己的回應,然後轉身看向屋裏,“表哥不在,我就不等了,你也退下吧!”

“是,白小姐先請。”杜茗禮貌的回應,並作出恭送的姿勢,以示對她的尊重。

“嗯。”白落月看都沒看他一眼,抬腳向外走去。

杜茗狠狠地對著白落月離開的地方揮動幾下拳頭,緊接著她的頭上就‘噔’一聲,一個小石子掉在了地上。

韓非岩你活的不耐煩了。

杜茗想要狠狠地瞪著罪魁禍首,但是卻不知道那家夥隱藏於何處,最後隻能狠狠地跺一下腳,想著屋裏走去。

憑什麼把近身保護的事情,就交給她來完成了呀!不是還有一個趙福全了嗎?

“對了,趙福全去哪了?”杜茗一邊思索著,一邊進屋了屋裏。

“怎麼?你想他了?”低沉而輕佻的聲音出現,正在神遊的杜茗根本沒有來得及思考就給予了回應,“是啊!想著他來救命呢?”

“朕的人什麼時候被你倒戈了?”低沉的聲音,帶著冷冽的寒風。

杜茗身體打了一個激靈,就見盛淵祈正威嚴地坐立在四角方桌旁,手中輕輕轉悠著茶杯。

“皇、皇上,您在屋裏呀!”杜茗尷尬地笑著,接著就要恭敬地行禮。

“先說說,打算讓張福全怎麼救你?”盛淵祈倒是有點想要把這個話題,繼續下興趣。

“嘿嘿嘿,趙公公在皇上師兄身邊呆的時間最久,對您最為了解,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用什麼辦法能夠讓師兄您消氣。”

既然現在沒辦法逃開,當然是想盡一切辦法,讓整個事情合理化了。

“師兄?”盛淵祈輕念這個稱呼。

這小子倒是懂得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樣的稱呼來拉近彼此的關係嗎?

“是啊,您是我的師兄,師弟有什麼做錯的地方,還請您多多原諒。”杜茗借機認錯,然後給予一個恭恭敬敬地行禮。

“原來你覺得隻是做錯了事情?”盛淵祈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滿,“你是把朕的話當耳邊風了嗎?朕有說過,你可以出現在朕的麵前嗎?”

實在是太可氣了,對他來說,師兄這個身份,就必須要包容他所做的一切嗎?

你以為我願意出現在你的麵前嗎?還不是考慮到了你的安全,關係到我的前途。

“你在嘟喃什麼?”盛淵祈陰冷的聲音,帶著寒風過境的淒冷。

“沒、沒什麼。”杜茗馬上搖頭回應,“那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皇上消氣?”

扯關係不管用,就提醒他一下身份吧?身為一國之君,怎麼能如此小氣。

“想讓朕消氣,很簡單。”盛淵祈輕勾的嘴角,有股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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