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如此大膽,既然敢打擾爺休息。”盛禮玨一下子坐起身,雙眸依然帶著醉意道。
韓非岩滿眼的不爽,“盛禮玨你到是睡的舒服呀!杜茗遭人陷害,差點出事,你不是揚言要護著他嗎?”
“嗯。”盛禮玨煩躁地揮揮手,“瞎說什麼呀!是他不想讓爺壞他的好事,才讓人……”開口訴說心中的抱怨,卻後知後覺地明白了對方所說的話。
“你說什麼?杜敏遭人陷害?”眼神中的醉意全部消失,換上的是黝黑一片。
韓非岩嘴角勾起,嘲笑道,“酒醒了?”
這家夥,對杜茗還真是在意呀!希望隻是單純的因為友誼,他可是聽說過一些少爺公子之間存在某些齷齪的關係呢?
“收起你那惡心的嘴臉。”盛禮玨因剛醒來有些底啞的聲音,依然不失威嚴的氣勢。
韓非岩聳聳肩,嘴角的笑容並沒有任何的收斂,“並沒有發生不好的結果,現在正在內室換洗,具體情況問他吧!”
他也就是做了一回好人好事,具體發生了什麼完全不清楚。
盛禮玨轉頭向內室看一眼,雙眸更是陰寒到了極致,“一定是白落月,爺就說她一定沒按好心的,可杜茗那小子卻還把她當好人。”
“看看現在出事了吧?白家人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既然連爺的人也敢動,還真把爺當病貓看了呀!”
盛禮玨實在是太氣憤了,既然在損別人的時候,把自己也捎帶了進去。
“覺得不爽,就去找白落月去呀!不過你有證據嗎?”韓非岩清清淡淡地問著,反正這件事情有人是不會放過的,他就不要參與了。
盛禮玨張嘴,想要硬氣的給予回擊,但是卻底氣不足,反而像是此時才看到站在麵前的人是誰似的。
“韓非岩你怎麼會救杜茗,你明明對他敵意很深的,說有什麼目的?”盛禮玨戒備地看著他,這個人一定沒什麼好心。
韓非岩雙眉皺起,很不喜歡盛禮玨身上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所以眸中閃過一絲詭異,伸手撫摸著下巴。
“也是,我可是救了杜茗呢?要向他討要什麼好處呢?”本事意見舉手之勞的事情,現在卻被說成心存不良,那就滿足他了。
“你想要什麼說出來,爺給你。”盛禮玨胸有成竹應著,完全不在意對方會獅子大開口。
“哈哈。”韓非岩冷笑一聲,一臉不屑地道,“我救的是杜茗,為什麼要讓你替他還人情?我就要跟他要。”
“韓非岩你信不信爺現在就讓你……”
“滾出京城,盛禮玨你能不能換個威脅。”韓非岩輕蔑地開口,把他的威脅說出來,那語氣還真是輕佻呢?
盛禮玨氣樂了,誰不知道他小王爺的名頭,在京城還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爺看你是欠揍。”盛禮玨幽暗的雙眸中怒火一片,隨時都會向他撲去的架勢。
“我奉陪。”說起打架,韓非岩更加不會有任何退縮。
兩人針鋒相對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