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王朝想要得到一個美好的前程,就一定要把那些毒瘤清除掉,而這樣的動作一定要借用慶王手中的兵力才行。
即使不能讓慶王挺身而出維護在皇上,也至少做到,在皇上有任何舉動的時候,他能夠保持中立,偶爾睜隻眼閉隻眼,放他們過去。
所以慶王府是一個重要的存在,雖然在大是大非上,慶王絕對能夠看得開,但是關乎在盛禮玨身上,就有點衝動行事了。
韓非岩聽著杜茗的分析,心中震驚於小小年紀的他,既然能夠說出和父親差不多的話,應該是有些能耐才對,但是……
“既然那麼聰明,怎麼還會被下藥?”肯定是他偷聽了別人的話,來這裏顯擺了。
‘嘩’杜茗伸手捧起池塘中的水,向自己的臉上潑去,“我說是大意了,你相信嗎?”
唉!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切。”韓非岩完全一副鄙視的神情。
杜茗勾嘴一笑,並不與計較,當然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也根本不敢去計較,不然真惹怒他離開了,她一個人要怎麼辦?
對方的不予還擊,讓韓非岩感到無趣,伸手繞繞發頂,“藥效還沒過嗎?都已經快一個時辰了。”
再泡下去,可就要出事了,就他那小身板,怎麼受的了這個?
“其實我可以出去了,不過我覺得呆著這裏比上岸要暖和一點。”被風一吹,那冷颼颼的感覺,連想來都出現刺骨的寒意。
“你TM的腦子有問題吧?你知道我站在這裏有多冷嗎?快點給老子上來。”果然書不能讀的太多,不然腦子就出現問題了。
“好,我上。”杜茗無奈第給予回應,從假山後探出身體,一步步向著岸邊而去。
雙腿早已經被凍的麻木,杜茗每走動一步都非常的吃力,幸好離岸邊並不遠。
而韓非岩也早早地伸出手,在能夠觸碰到的時候,馬上用力抓緊,把他拉了過來。
緊接著一件還帶著體溫的長袍,披在了杜茗的身上。
“先找個地方,把濕透的衣服換下來。”韓非岩口中說著解決之道,但是眼神卻堅定不起來。
這裏不時塞外,他韓將軍之子的身份,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杜茗努力保持身體直立,不去靠在韓非岩身上,免得把他的一副弄濕,“去找盛禮玨,他有辦法。”
韓非岩撇撇嘴以示不滿,但這種時候,好像也隻能找他。
“去哪找?你們不是形影不離嗎?怎麼會讓你變的這麼狼狽?”任何地方,有錢有勢就代表著擁有一切。
杜茗深吸口氣,眼神出現空洞,“找宮女、太監問一下,盛禮玨喝醉被送去廂房休息了。”
即使身體再怎麼累、再怎麼想要倒下,她都用堅定的告誡自己,一定要挺住,不然身份曝光,她就必死無疑了。
韓非岩扶著杜茗離開池塘,向後院的方向而去,希望能夠遇到宮女、太監給他們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