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將軍一向行事低調,這種任性妄為的事情,也隻有你能做出來。”杜茗的語氣不由加重,帶著一種逼人的氣勢。
“我……”那種感覺又來了,韓非岩的心又開始發顫。、
看到韓非岩弱下來的氣勢,杜文宇心有不甘的幫腔,“還請杜公子正麵回答韓少爺的問題,別辜負了小王爺對你給予的厚望。”
“關你何事。”
“關你何事。”
“關你何事。”
如雷的怒吼聲來之三人的異口同聲,盛禮玨的維護可想而知,杜茗心中的恨意是必然存在的,讓大家不解的是,韓非岩既然也加入對杜文宇的不恥中。
而想當然的,韓非岩也震驚與自己的行為,所以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抬手抱拳,“我輸了。”然後抬腳向外走去。
他現在需要好好沉靜一下,理順一下思緒。
杜茗伸手想要挽留,但是卻沒有開口,他思想單純還是不要留在京城為好,不然很容易被別人利用。
“下一位,張公子?還是白小姐?”杜茗微揚的聲音,有著一點挑釁的味道。
“杜公子剛剛的一番演論,再下十分欣賞,甘願退出。”張允臣抬手行禮,一副謙謙君子的承認態度。
杜茗喜歡他低調的行事作風,加上坊間對他的議論不錯,所以印象很好,但奈何盛禮玨對他很有敵意,所以隻能簡單的點頭以示回應。
然而盛禮玨完全一副不買賬的態度,“怕了?就知道你沒膽子,怕輸不起。”這數落爺是沒誰了。
張允臣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嘴角勾起的笑容沒有任何的收斂,反而有種擴大的趨勢。
“張允臣你小子……”盛禮玨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輕蔑的對待了,一下子火就湧了起來。
然而還沒有發泄出去,就把杜茗伸手拉住了手臂,更是在看到對方雙眸中濃濃的不滿時,滋一聲被潑滅了。
“白小姐,請。”不能總是被盛禮玨帶偏,杜茗直言開口。
白落月溫和一笑,“張公子就是喜歡搶工,本來我還想著退出了,就被他搶先了,如果現在還退出,就有點對小王爺不敬了。”
“那我就提一個簡單一點的吧!哼,不知杜公子對我進入‘鳳華’學院,這件事怎麼看?”
不錯,她不但是白家人寄予厚望的未來皇後,還是‘鳳華’學院中,唯一的女學生。
杜茗對於她的人生是羨慕的,但是卻不喜歡她的出生,當然如果她不是出生於白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人生。
“白小姐會在意別人的看法嗎?那隻有不夠自信的人才會在意,您根本不需要會。”
“就像此刻擺在你麵前的葡萄,是算是甜?吃不到的人永遠在議論,而您卻能在吃過之後,給予可定的回答。”
即成事實,又何必去在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