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來看表演的,可不是跟你們浪費時間的。”盛禮玨陰沉著臉。
雖然大盛王朝民風開放,再是在他的潛意識裏,女子就應該有女子的樣子,不該出現在男子的場合中。
“小王爺,表演馬上就開始。”一名年長的官員,馬上向盛禮玨行李,然後翻看著手中的資料。
盛禮玨不爽地看他一眼,向=然後向四處掃去,忽然眼神停留在,掛著‘燕山風雨圖’的牆麵上。
整幅畫卷體現了一種大氣磅礴的氣勢,而一些細微處又做了細致的描繪,確實是一副好畫。
“怎麼?喜歡?”杜茗站在在盛禮玨身邊,看著他雙眸一動不動的緊盯著,開口詢問道。
盛禮玨輕佻雙眉,雙手抱於胸前,“這幅畫,給爺奪過來。”
他想要的是一個證明自己才能的機會,而自己確實很喜歡這幅畫,一舉兩得很完美。
杜茗勾起嘴角,雙手抱拳行禮,“遵命。”然後一個利落的轉身,看向台上,“不知要怎麼做才能得到這幅畫?”
其實這種有人中途介入的事情,是不合規矩的,但是有盛禮玨當後台,任何事情都可是通融。
監督的官員翻看著手中的記錄,“目的排在前三的是:張公子、白小姐還有韓少爺,隻要杜公子能夠回答出他們三人所提出的問題,這幅‘燕山風雨圖’就歸小王爺人了。”
說出小王爺,是因為這幅畫是小王爺想要,而最終也會得到小王爺手中,暗示三位自己定奪輕重關係。
原本對‘瓊華宴’抱有很多憧憬的杜茗,在心中感到一絲失望,看來無論是在任何時期,根本就沒有真正所謂的公平可。
“不知三位,誰先開始?”她淺淺一笑,即使的沉悶的氣氛得到了緩解。
“我先來。”杜茗的話音剛落,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看過去是一身深藍色短打衫加上的男子,身體結實和她有點單薄的身體,形成強烈的對比。
“韓非岩。”在杜茗的注視下,對方報上了名字。
“韓少爺。”杜茗抬手抱拳行李。
“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去,能免的禮數就免了,我這個第三名,本來就是大家承讓而來的。”
“如果是小王爺直言想要,我自當相送,不過既然讓杜公子來得,應該對你很有信心,那我也就不客氣的。”
“韓少爺,無須客氣。”杜茗淡淡地笑著,對他的直爽很是喜歡。
“好,爽快。”韓非岩讚歎一聲,然後雙眸迥然道,“我的題目很簡單,就一個詞——文武之爭。”
這就是一道死題,無論偏向於那一邊,都能的罪在座的幾位。
杜茗的雙眸中閃過詭異,“看韓少爺的裝扮……”
“我是鎮遠將軍韓嚴義之子。”韓非岩直言報出自己的出生,一點也沒有介意隱瞞。
韓叔叔!?
杜茗的心中一顫,當年洛大將軍遭人陷害,韓嚴義趁機倒戈揭穿洛大將軍勾結外邦的罪證,致使最終冤案成立。
所以有人都認為韓嚴義忘恩負義,然而隻有她知道,當年那場冤案根本就無力回天。
洛大將軍根本就是想要保護好哪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才會讓他的副將韓嚴義倒戈,在快速結案的同時,得以保全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