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還是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見雙方僵持不下,趙福全開口介入其中。
“對,還望皇侄……”慶王馬上附和。
“好吧!”盛淵祈為難的回應,“那就有勞皇叔費心,希望表弟的身體,能夠早日恢複了。”
“謝,皇侄關心。”慶王心中慶幸度過一劫。
馬車上。
“爺,慶王一定有事隱瞞,不然怎麼會阻止您看望小王爺?”趙福全在兩人回到馬車上後,嚴謹地道。
盛淵祈瞟他一眼,“你倒是聰明。”
“奴才,這不是一直跟隨在爺身邊,耳讀目染了一些嗎。”趙福全倒是沒有任何的自傲,而是直接給主子戴起了高帽。
這樣的恭維,盛淵祈從登上皇位之後,就沒有少接受到。
“你說,皇叔在隱瞞什麼呢?那小子到底給皇叔送了什麼好東西?”慶王越是隱瞞,越是讓盛淵祈感到好奇。
然而趙福原卻一臉不屑的道,“杜家那小子,能有什麼好東西?還能有比宮裏更好的寶貝。”他可是一點也不相信。
盛淵祈可不想趙福原那樣自負,抬眼看向慶王府,既然從這裏打探不到消息,那就從另一個人身上下手。
“回宮。”盛淵祈清冷的聲音,帶著王者的氣勢,完全不因身處的地方狹小,而有任何的限製。
杜府。
“少爺,從慶王府回來之後,你就一直盯著那包鐵疙瘩,都已經看兩天了,你到底在看什麼?”煙青實在是看不懂如今的少爺。
杜茗坐在茶幾前,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把玩著煙青口中的‘鐵疙瘩’,“你聽說過,薑太公釣魚嗎?”
煙青搖搖頭,然後一臉恍悟地道,“少爺是想要吃魚了嗎?那你和煙青說就好,何必想什麼薑太公呢?我現在就去通知廚房。”說著就轉身跑了出去。
“我不是……”杜茗都還有沒來得及阻止,人已經跑得沒影了,“真是個急性子的丫頭。”嘴角勾起無奈的笑容,低頭再次看向那些‘鐵疙瘩’——子彈。
原以為向盛禮玨那樣的叛逆子弟,隻有拋出一個誘餌,很快就能上鉤的,卻沒想到都已經是第三天,還沒有聽到一點的風聲。
還真是……
“二少爺,你想要見少爺,至少也得等煙青去同傳一聲吧!你這樣直接闖進來,是不是有點……”屋外煙青冷冽的聲音傳來。
杜茗明亮的雙眸一閃,魚還是上鉤了。
“給本少爺滾開,你這賤蹄子是越來越膽子大了,信不信我馬上告訴我娘,把你指派給我當同房丫頭,讓你知道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杜子遊邪惡的聲音,加上陰險的嘴臉,還真是要說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煙青一臉怒氣,然而卻謹記著身為下人的本分,不敢有任何的越軌行為。
“我記得煙青的賣身契在我娘手裏,姨娘現在都能獨攬杜家大權了嗎?”杜茗輕寥寥的聲音,平靜無波但卻字字刺在杜子遊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