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月好不容易纏著姑媽召開的家宴,原本是想要和盛淵祈多接觸一下的,現在卻成為了多餘的看官。

不對,她可是未來的皇後,怎麼可能就這樣認輸呢?

“皇上的飲食起居都是有由趙公公服侍的,趙公公還不娶服侍皇上用餐。”看似柔美的聲音,卻帶著鋒利的氣勢。

而趙福全完全不買她的賬,在左右看一眼之後,俯身對著白落月的方向行禮,“兩位娘娘也很是了解皇上的口味,所夾的菜品都是皇上喜歡吃的。”

就容許你們一次次的地主子施壓,還不容許反擊一下了。

而且這樣的反擊,還是兩位娘娘自己找來的,與他們無關何必插手,隻是等一下回去皇上的胃裏又要不舒服了。

哎!說來也真是怪,隻不過是吃了被人夾的菜而已,怎麼感覺中毒了似的?都在胃裏聚集著不消化呢?

而和杜茗,那可是都嘴對上嘴的喂了,還不是照單全收,而且也吃的很好。

哎!這就是所謂的認定吧!

就當是,給主子身邊找一個陪伴的人了。

趙福全的回應,無不在嘲諷著白落月的自作多情,狠狠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既然這裏不能發泄脾氣,那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好了,她整個胸口感覺都要炸開了。

然而……

白延易卻伸手拉住她的衣袖,“注意風度,等你將來當上皇後,這些人的生死還不是你說了算。”

要成大事,就要忍得住。

“我……”白落月真的很生氣,但是卻知道父親說的話沒錯,隻要她當上皇後,姑母一定會把管理六宮的權利交給她,到時候一定讓這兩個女人知道她的厲害。

想通的白落月移動身體,選擇一個最為舒服的姿勢坐下。

看著情緒穩定下來的白落月,白淩鳳的雙眸深處閃過一絲陰狠,“皇上最近有召祭祀天問話嗎?”

聽上去,像是多麼的尊重他這個皇帝,但事實上有沒有召見,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人了。

除去禦書房,她的眼線可是遍布整個皇宮內。

“回稟母後未成召見祭祀天。”盛淵祈開口告知,對方已經很清楚的答案。

“皇上是在糊弄哀家嗎?既然答應了要立後,怎麼能夠不有所行動呢?”白淩鳳雙眸圓瞪,一臉的責問。

“母後息怒,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件事情當然是要聽母後的,日子的選定祭祀天說,算出來之後會告知母後,然而有母後告知禮部進行即可。”

所有事情都是有章程的,盛淵祈並不是在逃說,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話雖如此,但那時對皇子成親的做法,你現在貴為天子,當然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婚姻大事。”這下白淩鳳的話語中透落出來一絲的開明和公平。

但是非常了解她得盛淵祈卻很清楚,這個女人的心有多狠,她所有正麵形象的出現,隻是在為達到自己的目的布局而已。

“兒臣,一切遵照母後的吩咐去辦。”這個時候並非開戰的時機,不如就來了將計就計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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