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通往‘清風寨’的馬車上。
杜茗意誌消沉地依靠在車裏的一角,雙眉緊鎖眼神暗淡無關,仿佛有什麼苦大深仇的事情,需要解決一下。
反觀盛禮玨卻是一臉的哀怨,就像那種昨夜相公留戀在別的小妾屋中,沒有給予他溫暖的怨婦臉。
不過,事實情況也相差無幾。
因為在早上前往‘鋆軒’接杜茗的時候,他可是看到盛淵祈了。
當然也就是猜到,昨晚盛淵祈在離開慶王府的時候,就來到‘鋆軒’了。
他們兩個晚上一定……
盛禮玨聳聳肩,心中一片發毛。
他怎麼可以想象那種不堪的畫麵呀!一定是因為這些日子和杜茗接觸變壞了。
盛禮玨再一次用哀怨的眼神,看向無精打采的杜茗,“明知道今天要上‘清風寨’也不知道克製一點,你現在的樣子能做什麼呀!”
是指責的話語沒錯,但是卻有著濃濃的怨氣。
“克製?”杜茗雙眉凝重地看向盛禮玨,“為什麼要克製?”
她現在苦惱的就是盛淵祈的克製,身體上的反應明明那麼強烈,但是卻不在進步行動,到底是為什麼呀?
“杜茗,你還真不知羞。”盛禮玨臉頰紅暈,為對方說出口的話,感到尷尬不已。
‘呃?’杜茗一臉的不解。
在腦海中,再次回憶一下盛禮玨的前言後語,馬上明白是自己誤會他的意思了,但是這樣的話題,和他談是有點怪異的吧!
“嗯哼。”清理一下有些幹涸的喉嚨,“讓王爺騎馬領路,是不是有點不合適?”說著揭起窗簾看向外麵。
“如果不是考慮到你一介書生,爺也去騎馬了。”盛禮玨開口回懟。
慶王府可是武將世家,武將當然是要騎馬的,坐馬車這種事很跌份。
杜茗不爽的白他一眼,“這是需要我對你說謝謝了。”
如果不是一早起來,就有意見苦惱地事情纏著她,她也會騎馬出行的好不好?
那馬背上的英姿,一定會得到很多人的羨慕。
等等,英姿!難道是因為這個?
“盛禮玨,你覺得我有魅力嗎?”她開口張急忙慌地問道。
“魅、魅力?”盛禮玨一臉的不自在,這種好事情為什麼要問他,難道是……
“你和皇兄之間出問題了?”那挑起的眉梢,仿佛很樂意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樣。
杜茗也不在意他的幸災樂禍,必究這段時間以來,都是相互針對的,“算是吧!”開口給予回應。
“出了什麼問題?”盛禮玨馬上追問著。
雖然杜茗是把盛禮玨看成二十一世紀的男閨蜜,但現在必究是在古代,談論兩人相處上的私事,怕會嚇到盛禮玨。
“你在這麼高興下去,小心我翻臉。”杜茗沉下臉色,不爽地瞪他一眼。
盛禮玨縮一下脖子,然後把身體後仰,不想說就算了。
他並不是很好奇,真的點也不好奇。
看著了盛禮玨傲嬌的樣子,杜茗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告訴你行了吧!”他作為男人,應該會比較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