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茗那種死撐到底的態度,慶王無比慶幸這家夥不是他的兒子,不然一定會被氣到吐血而亡。

“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戎馬一生的他,可不是好糊弄的。

杜茗吞咽了一下口水,“其實事情還是比較簡單的,不知道什麼事情得罪了人,對方找‘清風寨’的人綁架了我和青煙,想要讓我們發生苟且之事。”

“結果‘清風寨’的二小姐遇到到,然後發生了一些打鬥事件,我就順手從對方的身上順走了這塊令牌。”

“看王爺的態度,這件事情是不是很嚴重?我問過師父,他說關於‘清風寨’的事情,王爺最清楚問你會比較好。”

簡單的把得到令牌的經過講一下,沒有涉及到盛淵祈,是因為對方身份高貴,這種丟人的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好了,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想要維護盛淵祈的形象。

“你師父到是會推卸責任,‘清風寨’的事情,他難道不清楚嗎?”慶王語帶不滿地道。

有人對師父不滿,杜茗可不會容忍,直接冷言到,“王爺,師父說不清楚,就一定不清楚。”

如果是涉及到她的事情,嚴不嚴重都能一笑置之,但絕對不能攻擊她所在意的人。

杜茗對魏儒安的維護,讓慶王麵露欣賞的同時,心中也有些微的羨慕。

“清風寨的事情,你可是在書院的史記檔案中查閱道,我們還是來說說你手中的喬字令牌吧!”還是說點嚴重的事情比較好。

杜茗上下翻看著令牌,然後一臉求教地道,“請王爺賜教。”

慶王微微談起,在開口講述之前,別有深意的看一眼充當布景牆的兒子。

“三年前的奪嫡之戰,得到各方勢力的支持,‘清風寨’就是其中之一,也付出了很多的貢獻,喬字令牌雖然是有號令綠林得作用,然而其中卻有著一個秘密。”

“在皇上登基,因為反對的勢力很多,並沒有給綠林中人冊封官職,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為了安撫特意召開秘密會議。”

“最終以‘清風寨’與皇族結親,使得動亂得以安撫,而當時皇上有白權阻擾,所以敲定的人是玨兒。”

本想著再過半年,就把兒子的婚姻隻是提上日程,卻沒想到中間會殺出一個杜茗。

如果讓‘清風寨’的人知道,當年說定的定情之物被杜茗拿走,在經過一番偵查、摸底,這件婚事還有兒子什麼事呀!

隻要是有眼的人,都會選擇杜茗的,不是嗎?

“我怎麼不知道,我身上既然還有婚約在?”盛禮玨直接雜毛了,仿佛犯下了什麼嚴重的錯誤,都不敢正眼看杜茗的態度。

“慶王府和‘清風寨’聯姻,這麼重大的事情,就沒有人阻擾嗎?”杜茗疑惑地道。

按照常理來看,‘清風寨’雖是草莽之臣,但是也有著號令綠林的權利,一但和慶王府結親,那必然會成為一股更大的勢力。

無論是對白權還是張勢,都是很大的威脅。

杜茗的提議,讓慶王的臉上出現一絲尷尬,“還不是因為玨兒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讓他們認為兩家的聯姻根本不會成功,而且這三年‘清風寨’的名望也在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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