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真正想要拜托的人是魏儒安,隻要他答應醫治白夜,就一定會把白夜醫治好。

隻要白夜的傷不礙事了,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就不是她能夠管插手的事情了。

魏儒安感覺自己很冤枉,但剛剛沒有揭穿盛淵歡的謊言,現在也就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了,“請公主放心。”

“公主,奴才為您準備的換洗的衣服,請您更衣。”趙福全開口回稟。

關於白夜的事情已經敲定,做為盛淵祈的得力助手,當然知道主子有話要和夫子說,不相幹的人當然要退下了。

盛淵歡深吸口氣,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身再次看一眼床上的人之後,跟隨著趙福全離開房間。

“皇上在意的事情不會發生,公主隻是感念對方的救命之恩而已。”魏儒安開口寬解著盛淵祈心中的擔憂。

盛淵祈勾起嘴角淡淡一笑,“夫子慧眼,朕隻當相信,隻是此人乃是太後身邊的侍衛,救下他未必是好事。”

白淩鳳管製下屬的手段,並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雖然他把盛淵歡發生的事情壓製下來,不準外傳,但是哪有不透風的牆,早晚還是會知道的,到時候對於出手相救妹妹之事,要作何解釋。

盛淵祈的直言告知,讓魏儒安也跟著出現擔憂,然而對於答應之事,還是要做到言而有信才對。

“老夫既然答應了公主,會醫治好他,就會遵守約定,所以在對方沒有痊愈之前,還請皇上不要為難老夫。”未來的事情,沒辦法現在就做下結論。

魏儒安都已經這樣說了,盛淵祈又怎麼好在做些什麼呢?

隻能無奈地向著床上看一眼,“希望不要辜負淵歡的一片心意才好。”

魏儒安迥然的雙眸微微一眯,閃爍著不明的神采,“皇上是否還有事要交代,如果沒有老夫就要去熬藥了。”

原本剛剛就該做的事情,卻因為盛淵祈的出現耽擱了。

盛淵祈嘴角輕勾,對於魏儒安看似趕人的話,慧心地微微一笑,“朕不敢打擾夫子救人,告辭。”

如果隻是接到找到盛淵歡的消息,他是不會趕過來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要處決救下盛淵歡的白夜,但是現在也隻能是終止了。

所以也就沒有什麼事情要處理。

隨著盛淵祈的離開,魏儒安溫和的表情忽然嚴厲了下來,“皇上、公主,對你的好意,希望你能銘記。”

看似一句無聊的話語,卻在床上睜開雙眼的白夜而變的不同。

“夫子早就知道我醒了?”看似疑問的話語,語氣卻沒有任何的起伏。

魏儒安伸手屢屢自己的胡須,“老夫雖為大夫,但是一些簡單的病症還是能看出來的,你雖然身體虛弱,但回複能夠卻異於常人,應該是長期身上受傷導致的。”

白夜雙眸晦暗不明,放於身體內側的手掌緊握成拳,“就公主,並未有任何不良的目的,今後也不會一次為要挾,請夫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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