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眼神出劃過一絲不解,但還是聽從了盛淵歡的決定,上前把白夜背在上身。

魏宅。

白夜經過一番診治之後,終於燒退了下去。

“傷口如此之深,怎麼可以之間進行的簡單的包紮,就怎麼不愛惜自己的命嗎?”

魏儒安雖然不是醫者,但是對於輕賤性命之人,心中也存滿了鄙視。

“夫子,他是因為我在受傷的,而且當時隻顧著擔心對方會來追趕,所以並沒有找大夫看傷。”盛淵歡馬上開口做些解釋。

魏儒安看看躺在病床上的人,在看看一身狼狽的盛淵歡,“身為大盛王朝的公主,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你看看你現在成何體統?”

沒有子女的魏儒安,對於每一個晚輩都很疼愛,雖然愛表現的方式有些嚴厲,但絕對是出於好意。

尤其是對於身份高貴的女子,更是有著嚴格的要求。

然而魏儒安的說教,停在盛淵歡耳中,卻是在指責她與白夜的關係,心懷坦蕩的她並沒有選擇默默的接受,而是直言相對。

“夫子,我是公主,但是知道何為知恩圖報,對方能夠出手相救,我知道銘記恩情,如果他傷口惡化,我當然要給予他醫治,這乃很正常之事。”

救命之恩,如此大的恩情,她怎麼能忘。

看著盛淵歡氣憤的態度,魏儒安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是能夠從言語中領會到,兩人之間的清白關係,也算是有一種收貨吧!

“老夫要下去配藥了,公主自便。”既然在他們敲門時方他們進來,他此刻的身份就隻是一名醫者而已,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好。

魏儒安的告退,讓盛淵歡感到一絲內疚,拋去對方是長者的身份,他還是皇兄的夫子,這樣一直而懟沒有顧念到對方的顏麵,如果讓皇兄知道一定會對自己進行處罰。

還有就是自己就白夜的事情,如果讓皇兄知道……

盛淵歡身體不由的打著冷顫,不行,不能讓皇兄知道。

“夫子請留步。”開口把將來離開房間的魏儒安攔住。

“公主有事吩咐?”在尊卑甚嚴的大盛王朝,即使魏儒安身份高大,但對放是公主,該有的禮儀並不能少。

“夫子您客氣了,叫我歡兒就好。”盛淵歡一臉討好地說著。

魏儒安雙眉皺在一起,以他從杜茗身上得到的經驗來看,這丫頭一定在打什麼壞主意。

“公主乃是金枝玉葉,怎麼能是老夫直呼其名的,這樣不合規矩。”魏儒安清雅地道,並沒有任何的卑微表現。

“您是皇兄的夫子,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當然就是歡兒的長輩了,直呼歡兒的名字,當然可以了。”

這種講歪理的手段,出去杜茗就輪到她了。

“公主有話直說就好,不需要屈尊降貴。”魏儒安並不想在言語上浪費時間,直言道。

“關於金今天讓夫子救人之事,希望夫子能夠保守秘密。”盛淵歡並不沒有客氣,開口說出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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