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走到門外,就看到田忠領著兩名端著餐盤的侍衛,向著這邊走來。

田忠一定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房間裏兩人現在的處境,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根本就是堵著不讓她離開。

好,你這個仇,真的要好好記一下了。

杜茗放在身側的手握緊放鬆、握緊放鬆了幾個來回,在田忠距離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微笑著轉身返回。

“飯菜送來了,田侍衛真是皇上肚子裏的蛔蟲,既然甚懂皇上的心意呢?”杜茗一臉的笑意,仿佛就是在進行說笑,然而卻和眼中的清冷形成鮮明的對比。

“生氣了?”盛淵祈低沉而簡單的三個字,直接點中杜茗的心思。

杜茗把臉上的笑容擴展到最大,“生氣?沒有啊!在您麵前我怎麼敢生氣呢。”

杜茗自認為一向把自己的情緒控製的很好,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隻要是麵對著盛淵祈,就會把最為真實的一麵表現出來。

就像知道,隻要自己一生氣,對方一定會哄自己一樣。

這應該就是身為女性的天性吧!總希望有個人能夠真正的懂自己的內心,總是在很關鍵的事情,能夠給予心靈上的慰籍。

能夠讓自己體會到,是被關愛的、重視的。

麵對杜茗言語上的反話,盛淵祈隻能是無奈地輕歎口氣,“‘鋆軒’的管理並沒有因為你的入住而進行任何的改變,這裏也並沒有要困住你的意思,隻是想要給你一個安全而可靠的養傷之處而已。”

自從認識他,盛淵祈就做過了很多第一次所做的事:比如,第一次隱瞞自己的身份;第一次不能光明正大地亮出自己的身份;第一次選擇退讓;第一次開口解釋;……

當然這種所有的第一次堆積在一起,也不過就是因為對杜茗的在意、深情而已。

“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您認為沒有改變,就沒有改變吧!”杜茗清清淡淡的回應道,仿佛此事根本就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然而就是這種清淡的態度,卻讓盛淵祈感覺到其中的含義深厚,“這裏有人欺負你了?”

看似在提問,實則是已經有了理解。

而這句帶著微微嚴厲的話語,卻正好被到達門前的田忠所聽到,腳步不由的停下來。

有種不想打擾到兩人談話的味道,也有想要聆聽一下杜茗會對主子說些什麼的用意。

“我可是皇上您親自派人接入府中的,那些人怎麼敢欺負我。”杜茗陰陽怪氣地道。

“好好說話。”盛淵祈低沉地聲音,帶著來之北極的寒意。

杜茗雙肩微微一顫,“沒有人欺負我,隻是這裏的人都對我有著防備,好像我就是一名懷有敵意的闖入者。”

“皇上能把我帶入這裏養傷,自然是對我十分的信任,我杜茗當然也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情,所以我就沒有展示自己的才能。”

“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五行八卦布陣而已,真的認為能夠困住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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