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田忠馬上轉身,向著出現在門口的主子行禮。

“並不是離開,而是出去轉轉,會回來的。”杜茗收斂起強勢的架勢,開口給予解釋。

盛淵祈踏著沉穩而從容的腳步,向著杜茗靠近,“如果朕不容許呢?”

知道他並不是能夠靜下來的人,但是出去之後,一定會忙著解決各種各樣的事情,依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吃得消嗎?

杜茗眨眨迷惑地雙眸,“為什麼不容許?出去散心對身體的恢複很有幫助的,難道你不希望我的身體,快點康複嗎?”

麵對這種,在權勢地位上,都比自己高出很多級的人物,胡攪蠻纏、歪理邪說,這一套一定會好好發揮才行。

“你真的隻是出去散心?”盛淵祈清冷的一個反問,擊散了杜茗編織好的一切話語。

看著氣焰滅掉的杜茗,盛淵祈深深歎口氣,“朕接你出來是養傷的,如果不能在此地乖乖地呆著,就會回書院去讀書。”

有傷在身,都不能靜靜地呆著,還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回書院就回書院,在那裏更能夠發揮自己的特長。

杜茗在心中咆哮著,但是卻因為想著要去參見‘清風寨’的祭祀大典,一但回到書院出入就會受到限製,所以隻能忍著心中的怒氣而回應道。

“皇上,我的傷已經養的差不多了,每天待在‘鋆軒’很悶的,就讓我出去逛逛唄。”既然不能用硬的,那就來軟的好了。

隻要能夠把事情辦妥,才不會計較什麼招式了,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杜茗討好的神態,盛淵祈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妥協了,但是怎麼著也得維護下自己身為皇上的姿態吧!

就見他雙眉挑起,“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總應該要付出一些代價吧!

他盛淵祈可從來不做吃虧之事的。

杜茗很鄙視盛淵祈這種仗勢欺人的嘴臉,但是狂亂地心又說明,她很喜歡對方的撩撥。

“田侍衛今日的晚餐準備的豐富一些,在下要好好的服侍皇上用餐。”杜茗微笑對一直被忽略、衝到背景板的田忠開口。

“是,屬下馬上去準備。”田忠馬上給予回應,然後轉身離開。

房間裏隻剩下盛淵祈和杜茗兩人,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曖昧。

“咳咳。”盛淵祈假意咳嗽兩聲,調整一下剛剛因為從杜茗口中說出的‘服侍’二字,而變的幹燥的喉嚨。

“從你受傷到現在,朕還沒有看過你的傷口?”低沉而清冷的聲音中,既然有著抱怨的味道。

“傷口有什麼好看的,身為男兒誰的身上沒有一兩道傷疤存在。”杜茗一臉無所謂地道,其實是想要用這麼清淡的口氣,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誰知她的話語剛落,盛淵祈俊朗的臉龐就沉了下來,“朕身上的傷疤,是與對手拚殺時留下的,那像你是為了別的男子。”

媽呀!這語氣,還真是酸呀!

杜茗直接傻眼了,站在麵前的人,真的是盛淵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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