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說這個味道怎麼會這麼熟悉呢。”杜茗微微點頭回應,繼續喝著盛淵歡遞到嘴邊的燙。

盛淵歡看著此刻有點懵懂的杜茗,忽然來了玩鬧之心,“你就不好奇,是有什麼方式讓昏迷中的你喝下去的雞湯嗎?”

杜茗微微一愣,用了吞咽下口中的湯,從對方得意眉眼中,猜測到了一些東西,“你會是……”

盛淵歡堅定地點著頭,“就是你所想的那樣,你知道嗎?為了能夠讓你在昏迷的時候,能夠吃點東西,我可是想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也犧牲很大那?你可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盛淵歡現在的姿態玩全有種宣誓主權的味道,把杜茗成為她的私有物。

“你、我、不如我扯平了,當初你掉下水的時候,我也救過你一命的,不是嗎?”這種事情雖然說到底真的不是很嚴重,可是爺絕對不能放任下去不管。

欺騙別人的感情,那可是會受到處罰的事情。

盛淵歡傻眼了,“這怎麼能夠抵消,我的名節都賠在你身上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

說著,不但滿臉的委屈,眼眶中還有淚水在打轉。

“這,我……”杜茗求助地看向站在一旁存當觀眾的盛禮玨,然而得到的確實給予愛莫能助的眼神。

“杜茗你根本就是欺負人。”盛淵歡嚴厲的指責一句,然後站起身大步的跑了出去。

“公主我……你到是去追一下呀!”杜茗狠狠地瞪著盛禮玨。

雖然盛淵歡是蠻橫無理、刁蠻任性,但是卻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真的擔心會出什麼事情。

盛禮玨聳聳肩,“有人跟著呢!不需要擔心,你還是好好的養傷吧!”

那丫頭根本就是在演戲,明明都知道杜茗是女兒身了,既然還指控為負心漢,不知道它又在算計什麼?

對於盛禮玨的輕鬆態度,杜茗雖然有些不滿,但卻莫名的放鬆下來,“我有告訴你,那個人食指短一節吧?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事情看來很嚴重,對方應該和白權、張勢沒有直接的關係,而這此的逃脫是僥幸、還是對方使用的手段,現在還不好確定。

“杜茗你就不能先養病嗎?”盛禮玨對於杜茗睜眼就討論行刺事情的行為很是不滿。

“我沒事。”杜茗淡淡的回應道。

盛禮玨深深歎口氣,“是,您是鐵打的,當然不會有事了,但您現在所問的問題,我一個都不知道。”

皇兄說他會全權處理,不需要自己的介入,正好和了心意。

因為他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必須要屏除一切的雜念才行。

“是你沒有傳達出去?還是沒有查找到任何的線索?”杜茗緊追不放,就是想要知道後續發展的步伐。

“杜茗別以為你是……”盛禮玨直接回懟,但是在快要說去重要內容的事情卻停了下來。

“我是什麼?”沒有了後文,杜茗當然要開口追問了。

“別以為你受傷了,我就一定會讓著你,如果不能乖乖地躺著養傷,小心我直接給你一拳。”快速反應回答道,說著還不忘亮出自己的去拳頭揮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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