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影響爺的心情嗎?”盛禮玨英的臉上怒氣滿滿,“從知道你來到這個世界開始,你的存在就對爺產生劇烈的影響了,知道嗎?”

他兩之間的惡緣,可不是三兩句就能說清楚的。

當年先帝之所以選中張長居作為培養對象,完全就是看在張夫人是慶王妃的貼身丫頭份上。

有了這一份牽扯,就能把張長居和慶王綁在一起,但是最終卻沒想到,張長居在發達之後,不但開始戀權,就連結發之妻,也開始置之不理。

然而張允臣幼年時,無意間展現出的才華,讓張長居想要占為己有,而選擇的手段,既然是控製生病的張夫人,強迫張允臣為他做事。

對於盛禮玨這種雖然失去母妃,但是卻得到父王很多疼愛的他來說,不明白張長居既然對張允臣那麼殘忍了,為什麼就不能選擇離開,還在為虎作倀。

是啊!無法理解,就會看不慣張允臣的處事方式,所以也就會在見到的時候,進行各種的嘲笑與捉弄。

其實盛禮玨對於張允臣的這種‘報複’的方式,在內心深處也是有著別樣的疼愛吧!

“如果能夠選擇,我寧願沒有出生過。”張允臣深感而無奈地輕聲低喃著。

“你TM在自言自語什麼,還不快點起來。”盛禮玨冷傲地聲音,帶著不可一世的態度。

其實他是有聽到張允臣所說話的,畢竟是習武之人,在五官的感應上當然會比一般人靈敏一些,所以他話語中的‘自言自語’隻是為了保全對方的顏麵而已。

誰說,盛禮玨隻會以自我為中心的生活了,他隻是不會隨隨便便的把自己的關心流落出來而已。

張允臣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然後手臂扶著身後的石頭上,用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可真的是蹲太久了,所以雙腿一個微顫之後,身體向著一胖倒去。

“張允臣,你還真是弱呀!”盛禮玨一把拉住他倒下的身體,深邃的雙眸中是滿滿的嘲諷。

“我不需要你扶,我……”張允臣身上的傲骨,讓他不能忍受別人的幫忙,尤其是在盛禮玨的嘲諷中,說著推動盛禮玨的身子。

“不知好歹。”盛禮玨直接一個推動,就看到張允臣摔倒在地。

“嗯。”張允臣悶哼一聲,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

“盛禮玨,你瘋了嗎?”杜茗指責的聲音,從過盛禮玨身後傳來,緊接著響起的就是跑動的腳步聲。

“杜茗,是你瘋了吧!”盛禮玨怒吼著懟回去。

然而杜茗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停留,直接與他擦身而過之後,蹲下身體扶向張允臣,“你沒事吧?”

一直都知道,盛禮玨對張允臣是有恨意存在的,但是卻沒想到會到動手的地步,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真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我……”張允臣知道杜茗誤會了,想要開始給予解釋,但是卻聽到了更加憤怒的指責。

“杜茗你這是好樣了,既然為了他說爺瘋了。”盛禮玨隱藏起所有的‘傷口’,一臉猙獰的道,“是,爺是瘋了,從認識你的那天起,就已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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