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禮玨一向行事跋扈囂張,如果自己給予反擊,得到的結果隻能是更加的讓自己丟臉,還是不要去計較為好,但這筆賬她白落月是一定會記下的,當時候一定讓他十倍百倍的討回。

白落月的敢怒不敢言,讓盛禮玨的雙眼中劃過一絲暗湧,然後卻雙眸皺起看向台上,“這樣的舞姿算好的嗎?”他是真心不懂這些。

“柳湘萍被坊間傳聞京城第一才女,當然會懷有一些才藝,但是和宮中的舞姬根本無法相比。”

白落月並不喜歡有人比她出風頭,哪怕是不屑於和這樣的風塵女子相提並論,但也絕對不想看到,眾人都為別的女人傾倒的場麵。

“宮中的舞姬,都是經過層層精選而被編入的,那是這些人能夠相互比較的,不過皇兄為什麼也會來觀看呢?他完全可以在宮裏,讓舞姬進行表演呀!”

盛禮玨一臉的不明白,但是深邃的雙眸中卻沒有任何的疑惑浮現。

“小王爺是說,那艘船上的人是皇……”白落月真的是被驚到了,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音調。

“噓,皇兄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出現,應該是不想讓人發現吧!”盛禮玨一臉神秘地說道,成功的讓白落月閉起了嘴巴!

這個女人的聲音還真是呱燥,如果不是懷疑她是幕後的黑手,才不會跟她廢話這麼多呢?

盛禮玨會懷疑她,當然是因為能夠對盛淵歡動手的人,在這裏還真是沒有任何敢,必究公主的身份在那裏擺著呢?

而且從以往,兩人之間的針對程度來講,白落月占據上風的次數很多,書院那次因為有他的介入,讓白落月在眾人麵前摘了跟頭,依照白家人的個性,怎麼可能不找機會扳回一局。

白落月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把心中的憤怒全部發泄拳頭上。

如果三年前,不是她的堅持,白家怎麼可能扶持最沒有競爭能力的他。

三年的時間過去了,當初約定好的事情沒有辦到,她可以一再的說服自己他是想要給自己不一樣的成親儀式。

但是現在明知道自己就在此,卻無視的態度,實在是讓她感到很悲切,那怕因為不方便見麵,讓別人帶句話也好呀!

她白落月在他心中,到底算什麼呀!

對她的無視,就是對整個白家的不重視,難道他就不怕姑媽和父親聯手把他從寶座上拉下來嗎?

當年能夠扶你上去,現在依然能夠讓你從那個位置上下來。

白落月心中的憤怒和怨恨在一點一點的彙集,然而臉上卻是一臉的溫柔以待。

“皇上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吧!不然怎麼會冒險從宮裏出來。”完全就是一個善見人意的態度。

“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有國舅和張大人幫著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讓他親自出麵解決呀!”盛禮玨語氣中的疑惑更重。

張大人?

白落月的秀麗的丹鳳眼忽然一亮。

對了張長居,他麵前最大的一個絆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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