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葉不滿嚷嚷，但胳膊像是被鉗住，根本無法動彈，隻能哼了聲，心不甘情不願接受了這個事實。
“凡，見到你很高興。”
奈斯抬了下手，勉強一笑，餘光略過丁凡，發現他後麵有一雙犀利狠毒的眼神，與其對視，奈斯居然倒吸一口涼氣，幾乎忘了呼吸。
正是司空葉狠狠瞪著奈斯，心裏還咒罵著，都是因為你這個臭娘們，害老娘得站著！
“看到你，我卻是五味雜陳，高興不起來啊。”
丁凡淡淡一笑，不以為然地蹺起了二郎腿。
唉！
奈斯拿開氧氣袋，聳肩道：“是你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如果早早答應退出豐業銀行的話……”
“時間不可逆，我是不會為過去的事情後悔的。”丁凡擲地有聲。
周堅一直臉色鐵青，冷聲道：“奈斯董事長的待客之道，也讓人心寒。剛下飛機，便有千餘名殺手手持凶器。”
奈斯麵色不改，隻是抬了下手，看似漫不經心道：“別搞這些陰謀論，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作為談判的組織者，發起者，怎麼會不知道？”周堅追問。
“我不和你說話。”
奈斯不高興了，一任性將手裏的氧氣袋拋過來，丁凡順勢接住，交給了蔡菜，更加確定，奈斯出了問題。
不要說奈斯現在的狀態極差，就是正常時，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力道。
神眼很快就探查到奈斯身上籠罩著一層極淡的魔氣，這也足以讓她舊疾發作，全身不舒服了。
丁凡估計，奈斯已經瀕臨發瘋的邊緣，是沒有心思安排外麵那些雇傭兵的。
周堅說得對，背後角逐的兩股力量，太大了。
“凡，上次談判，我輸得莫名其妙，幾乎是驚天逆轉，你不能否認沒做手腳吧？”奈斯無精打采問道。
“所以，你還想繼續上次的話題，繼續談？”丁凡不答反問。
“否則呢？”奈斯攤手，不耐煩道：“為了這件事，我幾乎沒有好好睡過覺，醫生告訴我說，再這麼下去，我很可能活不過一年。”
“凡，商業之間利益糾纏，並不能做到界限清晰，就當是我出爾反爾，你把新合同簽了吧。”
奈斯揉著額角抬了下手，立刻有人將合同拿到丁凡跟前。
不及遞到麵前，一股磅礴力量撲麵而來，連人帶合同被推了出去，厚厚的合同紙張，居然碎成了粉末！
外國企業家們紛紛咂舌，還有人把手放到了胸部位置，丁凡對此視而不見，目光鎖定了出離憤怒的奈斯雙眸。
奈斯保持這個表情，宛若一座石雕，絲絲縷縷的魔氣從身體裏被抽離。
“董事長？”助理發現不對，連忙過來詢問。
奈斯當然沒有應答，助理臉色變了，突然抽出手槍對準丁凡：“你對她做了什麼？”
“除了我，誰敢跟我凡哥這麼說話！”
司空葉怒了，騰空躍起，眨眼便到跟前，拳打腳踢辮子抽，三秒過後，助理拳打腳踢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其餘人噤若寒蟬，嘴裏嘀咕著聽不到的怨言，卻沒人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