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有一個！”
“是不是那個業務員，後來提拔為經理的？現在是個項目經理。”
丁凡由衷豎起大拇指，凱琳娜能從模特成功轉入商界，並非是想當然的糊塗人，對人事安排，倒也透徹。
“不錯，就是她。”
“我知道她，相貌普通，學曆一般，而且工作資曆，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凱琳娜的直來直去，讓蔡菜臉色很不好看，如果不是丁凡的貴客，管她什麼孕婦，非得拎起來扔出去不可。
丁凡不慌不忙，淡淡一笑：“姐姐，你先聽我說。”
“嗯哼。”
“蔡欣何止是樣樣普通，其實還是扶搖集團的打字員出身。”
丁凡的話，讓蔡菜眉頭皺緊，幹嘛說這些。
不過，凱琳娜卻做出感興趣的樣子，通常這種說話方式，都是先抑後揚。
吳亞環哼笑，撞了蔡菜一下，“注意提升自己啊，差距還是有的。”
“論打架，她們都不是個。”蔡菜毫不在乎。
“來辦事處，還是因為跟我是同事關係，走後門進來的。蔡欣工作十分努力，從普通職員到接下第一筆訂單，用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後來業務拓展到國際，蔡欣的過渡時間，沒有超過三個月。一個人的天賦資質，固然重要，但我們國家從來不缺雞鳴而起，磨穿鐵硯的故事，有些人，是肯為了目標奮鬥的。”
凱琳娜點點頭，口氣也鬆動了，“是成長挺快。”
“還有一點，和姐姐當初選中我，是一個道理。”丁凡點撥。
凱琳娜是聰明人，仔細思忖了片刻，朗聲笑了起來，“好吧，就聽你的，不過，也不要完全不管哦。”
“那當然。蔡菜就是蔡欣的胞姐！”
“原來如此。”凱琳娜的笑容意味深長。
蔡菜卻懵了，所有的談話，自己一字不落全都聽到了耳朵裏，但是怎麼沒聽懂？
何況，蔡欣成為辦事處主任，跟自己有什麼關聯。
吳亞環看著蔡菜一頭黑線的樣子，忍不住抿嘴偷笑，蔡菜實在忍不住，搗了她一下，“環環，到底什麼意思，你給我講講唄。”
“什麼好處？”
“環姐！”
“呸，你比我老！”
吳亞環立刻杏眼圓瞪，看蔡菜拱手討好賠笑，這才解釋：“小凡的意思是，選人，信任為上，這樣才放心把事業交給她。而且，還是你又是小凡的親信，雙重保障，凱琳娜這才放心。”
哦！
蔡菜恍然大悟，突然臉色一沉，不高興了。
親信？
這詞兒用的，讓人不爽！
辦事處的事情處理完畢，凱琳娜打了個哈欠，困意上來，眼睛都變得迷離了，“凡，我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用魔法送來的？”
“什麼意思？”丁凡百思不得其解。
……
還沒問出所以然，凱琳娜居然已經睡著了，已經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丁凡皺眉，示意蔡菜給她蓋條薄毯，起身來到製藥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