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他都多大了,居然還玩拉黑這一招,他幼不幼稚?

沉著臉,林暖把水果放在他家門口,轉身就回屋去了。

就算她這次做的不對,可她不是都在道歉了嗎?他好歹給個申冤的機會吧!

後來,林暖越想越氣,覺得自己也沒哪錯了。

要不是他之前瞧不起自己,要不是他說過那麼多難聽的話,她至於這麼逞強,什麼事都想自己搞定嗎?

嫌棄她不是名門閨秀,嫌棄她出身不好,坐實夫妻關係那晚,還給她遞避孕藥,說她不夠資格給他生孩子。

嗬嗬,從頭到尾都瞧不起她。

她若是真讓她插手幫忙,管了她的事情,不是會被他更加瞧不起嗎?

女人都這樣,氣頭上的時候,幾百年前的陳年舊事,也都記得起來,林暖也免不了俗。

寧時禦竟然不想理她,那就不理吧!

她也沒想過要和他長久的在一起,正好趁這次的機會,一刀兩斷算了。

說不定,人家也是在嫌棄她現在名聲臭了,借機和她撇清關係呢!

林暖想到這裏,就沒在去對門找寧時禦了。

對麵的房間裏麵,寧時禦聽著門口外麵的聲音忽然安靜,他眉心皺的越發厲害。

他拿起手機,打開微信,隻見林暖也沒有重新的添加他為好友。

他擰著眉頭,不輕不重把手機扔在茶幾上。

冷哧哧的笑了一聲,他心想,自己在她心裏的地位,也不過如此罷了。

那麼大的事情都敢瞞他,才說了幾句好話,就把他扔在旁邊不管了。

好一個林暖,她是故意趁這個機會,想和他撇的一幹二淨吧,恐怕早就在等這個機會吧!

這頭,寧時禦也越想越氣,起身走近臥室,就倒在床上了。

奈何心煩意亂,根本就沒辦法入睡。

床上,他看著自己被包紮的右手,再聽聽外麵的安靜,越發覺得自己不要臉,自作多情。

罷了,罷了。

竟然他不管做什麼,都走不進她的心,他也懶的再自作自受了。

於是,兩人就這麼冷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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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深深午睡醒來時,看著林暖那張臉冷若冰霜,他都不敢吵著去對麵玩了。

“林小姐,吃飯了。”桂姐小心翼翼的喊著林暖。

“好。”林暖麵無表情的應了聲。

餐桌上,小家夥見林暖不高興,偷偷給她碗裏夾著菜,眼神卻往寧時禦家那邊看。

林暖見狀,沉著臉說:“林深深,那不是你爸爸,以後叫叔叔。”

小家夥一怔,立馬端起碗,拿著他的小筷子,不停往嘴裏扒著白米飯。

桂姐坐在對麵,壯起膽子,弱弱的問:“林小姐,真不喊寧先生過來吃飯嗎?我看他好像是受傷了,自己在家裏肯定做不了飯吧!”

林暖端著碗,身子一怔。

她愣了小片刻,然後起身就走進廚房,拿了一隻大碗盛滿飯菜,又去對門了。

明明已經氣了一個下午,明明想好了不再理他,卻還是沒辦法把他一個人扔在對麵,讓他自生自滅。

“寧時禦,開門。”林暖冷著臉敲門。

她以為這次又要和他鬧上一陣子,也許他不會開門。

結果,她才敲了一次門,寧時禦就把門給打開了,筆筆直直站在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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