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房門被關上。

寧時禦嘴角揚起了一抹笑,自言自語道:“暖暖,我的軟肋從來就不是別人。”

從見到林暖第一眼起,她就是他的軟肋。

除了她,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他,傷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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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林暖從洗手間出來,寧時禦招著手,讓她在床上坐了下來,幫她吹頭發。

林暖百般尷尬,撓著自己的頭發:“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合適?”

寧時禦若無其事抓著她的頭發:“林暖,我早就和你表過態,我隻和你當這樣的朋友,而且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別過分的劃清界線了。”

“……”林暖。

扭頭看向寧時禦,林暖皮笑肉不笑道:“一根繩上的螞蚱?寧總,你也太抬舉我了,你的螞蚱是南驍和秦淮。”

寧時禦加大了風量,撓著她的頭發,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林暖發呆的看著衣櫥,葉可竟然去了雲深集團,看來這次,她是真打算和自己拚個你死我活,而且連寧時禦這尊大佛,她也不抱了。

新戰術麼?

“頭發幹了,過去把藥拿過來。”寧時禦關掉吹風機,拍著她的肩膀提醒。

林暖抬起雙手,隨意綁了一個低馬尾,而後光著腳下床,把藥箱拎了過來,讓寧時禦趴在床上,替他擦藥。

她說:“傷口有點撕裂了,明天去醫院打消炎針吧!”

“林暖,老子這次肯定傷到腎了,以後娶不到老婆,你負責。”寧時禦沒皮沒臉的轉移了話題。

林暖撲哧一笑,用棉球沾著藥水,故意按著他傷口:“你少給我耍無賴,就你那腎,能輕易傷到嗎?就算傷到了,也不是壞事。”

寧時禦伸手勾住她脖子,把她拽到自己的枕邊:“不信?那你來試試。”

林暖拿棉球戳在他的腦門上:“寧時禦,你是想女人了麼,要不我現在給你安排兩個過來?”

“小東西,你拉皮條還拉上癮了,趕緊給老子上藥。”寧時禦拿額頭撞了她一下,然後又把她鬆開了。

林暖淡淡一笑,湊近他的傷口,小心翼翼擦著他的傷口。

餘光瞥向寧時禦,他剛才的話說到一半就斷了。

他肯定知道雲舒集團的大BOSS是誰,隻是沒有告訴她而已。

這幾天,林暖琢磨了好久,也沒想出來自己得罪了誰,能讓對方花那麼多錢,把她往死裏砸。

這時,寧時禦忽然扭頭看著她,一本正經道:“林暖,我們認識這麼多年,就算不是夫妻,也是親人和朋友,以後碰到什麼事情,我希望你能主動告訴我。”

親人,朋友……

林暖陷入沉思了,難道他沒有嫌棄過她?沒有看不起過她嗎?

那他在顧南開病房門口說的那些話,又算什麼?

“嗯。”最後,林暖還是答應了。

屋裏的燈光不是很亮,寧時禦看著近在咫尺的林暖。

他問:“暖暖,你去過臨市嗎?”

林暖擰著眉頭,收起床上的醫藥箱:“我沒事去那裏做什麼。”

把醫藥箱放進櫃裏,林暖拿著扇子,替寧時禦扇著傷口,直到他睡著,林暖才躡手躡腳的回到對麵,沒留在他房裏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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