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奈,印溪根本就沒看自家老媽,直接對著收銀員疑惑的臉頰自豪的說著:“我老媽是月都董事長的夫人,你確定你敢收錢麼?”
如果他們進門前沒看錯,店門上的店名旁邊,確實有一個月牙形狀的標誌。果然,收銀員一愣:“這位夫人,您有月都的卡麼?”
夕雨垂了口氣,瞧著印溪傲氣的小臉。認命的從包裏拿出了一張金卡,右上角有一個辰字!收銀員一看,立刻將兩張卡雙手奉上,還給夕雨:“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
“沒事的,把這些送到大樓吧!”夕雨說完,轉過頭帶著兩小家夥走出服裝店。
咖啡廳裏,兩小家夥坐在了夕雨的對麵,夕雨看著兩張一模一樣小臉。最後轉過頭看著印溪:“溪,以後不許這麼凶吼著別人,知道麼?”
可是印溪沒說話,印澈倒是說話了:“是他們狗眼看人低,溪做的沒錯!”
“就是,還真以為我們是窮光蛋可以被踩在腳底下呢?下次來還教訓她!”印溪十分認同自家老哥說得,還配合著點著小腦袋。
“我說姚夕雨,真不知道說你是善良還是愚蠢。別人都那麼問你了,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呢?”澈!
“就是說你沒錢,是窮光蛋,付不起賬!”溪!
“你說你是那種買東西付不起錢的人麼?”澈!
“根本就不是!”溪!
……
兩個人這麼一唱一和的,把夕雨說得是不知道怎麼反駁了。也或許是根本沒有機會反駁,他們根本一點讓她說話的機會都沒給。隻是小大人兒一樣的瞧著夕雨,一邊說教,一邊喝著咖啡。
夕雨埋下腦袋:“我知道錯了!”
“知道就好,以後再有人欺負你,我就一槍斃了他!”印澈說著就掃著自己腰間藏著的手槍。
印溪也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腰,夕雨抬起頭,瞧著兩人。沒錯,他們的身上從來不離的就是手槍,從他們認識到槍的那一刻,就從不離身。夕雨和印辰都沒反對,畢竟他們很清楚,墓廉還沒有死,風堯也還沒有倒下。
沒錯,夕雨的後方,風堯的人穿著便裝坐在了那裏。一男一女,猶如熱戀的情侶,正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三人。這一點,夕雨自然注意到了,站起身瞧著兩人:“我們走了,該回去了!”
“好吧好吧,反正也逛累了!陪女人逛街,就是煩人!”印溪站起身說著,也不知道是誰,剛才試衣服竟然試了兩個小時。
夕雨牽著兩個人走出咖啡廳,那一男一女跟著也走了出來。女的一身黑色長裙,帶上時尚的帽子猶如法國街頭的女郎。男的一身黑色西裝,筆直整潔的穿在身上,看上去身份自然不低。兩個人餘光一掃,看到夕雨帶著兩個孩子拐了個彎走進了另一條街道。
他們跟著也走了過去,可是哪想,那裏竟然是一個無人的小巷。夕雨三人不見蹤影,出來的竟然是二十多個頂級殺手。不到兩分鍾,兩個人便被擒獲。這是,夕雨才帶著兩人走了出來,看著兩個人。一把匕首抵在了女人清秀白皙的臉頰,夕雨勾起唇:“怎麼樣?要說麼?”
“說什麼?我們隻是過路的而已,你們這麼對我們做什麼?”男人皺著濃眉,餘光有意無意的掃著女人,眸子裏透出些許關心。
雖然隻有一瞬,但是還是被夕雨捕捉到了。夕雨笑了笑:“是麼?”
隻見夕雨退到了後方,頂替她而來的,是印溪和印澈。印澈往前邁了一步,臉上如冰霜般寒冷看著兩個人,冷笑著說道:“我在咖啡廳已經提醒過你們了,誰要是敢欺負我們老媽,我就一槍斃了!”
他的眸子裏,一抹厲色轉瞬即逝,可是氣場和氣勢,早就已經到了最頂端。兩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就那麼丁點兒大的孩子,竟然能將他們壓到無非呼吸一樣。此後,印溪一句話沒說,不再像是在咖啡廳裏那樣活潑可愛。反而是冷冽的臉上,雙眸的視線如同兩道寒光,似乎要將兩個人的臉上都瞪出洞來。一把冰冷的手槍,抵住了男人的右腿膝蓋。
其一是他根本就夠不著他的心髒部位,其二是子彈直接射入膝蓋骨,他這輩子也站不起來。印澈冷眸微轉,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扣動扳機,幾乎在同時,那個男人的雙腿一下子軟了下來,然後直接跪在了地上。因為他們用手銬銬住了他的雙手,根本就無法動彈,隻能看著自己的雙腿被兩個小孩子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