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雨緊皺著眉:“我再說一遍,放下槍!”
墓廉勾起唇,手一鬆,阻擊槍落到了地上。隨後,夕雨也放下了手槍,墓廉站起身那麼優雅的看著夕雨:“Alan,你先出去!”
“是!”Alan轉身打開了臥室門,走出房間。
在刹那間,墓廉緊握著夕雨的雙肩,將她比如了牆角:“Keith,告訴我,他到底是誰?為了他,你竟然拿槍對準我,威脅我?”
“他不是誰,我隻是不想你傷害他而已。還有,別和我說,隻要我告訴你我不在乎,你就會放過他。你不是騙過我一次麼?”夕雨看著他,勾起一抹冷笑,從前的齊風,不就是這麼死的麼?如果當時夕雨像現在這樣,拿著手槍對準了他,恐怕他就不會開槍了吧!
“不想我傷害他?Keith,我開是嫉妒了,怎麼辦?”墓廉也是帶著笑,可是這笑透著殘忍和嗜血,不帶一點點的感情。
夕雨轉過頭,失月已經離開了,她隻希望失月別再來這裏,不然下一次,她就保不住他了。
“如果你死了,就不會寂寞了,不是麼?”夕雨的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一個人死了,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墓廉輕笑著,鬆開了雙手坐在沙發上:“你錯了,那樣我會嫉妒所有活著的人,能和你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上。”
夕雨不再說話,隻是打開門走了出去。她來到花海裏,站在了失月剛才站的地方。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印辰的電話:“不管用什麼方法,別讓任何人接近這片花海,或者是我的別墅。還有,失月也不行!”
“我知道了!”印辰放下手機,立刻吩咐了下去。
她這麼做,不就是因為失月麼?他的人一直監視著花海和別墅,當然知道失月今天去過花海。
……
隔天,夕雨坐在陽台上,黑色墨鏡帶在了臉上。墓廉靠在沙發,看著她的身影,然後閉上眸子。似乎隻要知道,夕雨就在他的不遠處,他就能安心的睡覺。
沒過一會,夕雨站起了身,直接從陽台上翻了下去。走到花海,印辰怎麼回事?失月怎麼會在這裏?夕雨走近他:“失月!”
“夕雨?你怎麼在這兒?”失月有些詫異,似乎是沒想到。
“失月,趕緊離開這裏吧!這裏很危險,以後也別來了!”夕雨埋著頭,餘光不停的掃著別墅那邊。
失月有些不解,微微皺著劍眉:“為什麼?”
“我以後會跟你解釋的,你先離開,好麼?”夕雨的眸子裏,有著些許祈求。
可是就在這時,墓廉已經拿起了阻擊槍,夕雨直接繞過身,自己背對著別墅。窗前的墓廉緊皺著眉頭,你就是這麼阻止我的麼?Keith!他放下槍,雙手環抱在了胸前,看著兩個人的表情,動作,還有嘴型。
“好吧,你一定有你的原因,我先走了!”失月抿著薄唇,轉身開著車離開。
夕雨狠狠鬆了口氣,轉過頭看著窗前站著的人:“這是阻止你的另一種方式!”
墓廉皺了下眉,她在說什麼?那麼遠,更何況他又看不清楚,怎麼會知道?待夕雨回到別墅,墓廉已經重新坐到了沙發上,這幾天裏他們就一直這麼過著。雖然墓廉是說要保護她,要陪著她。可夕雨才不會這麼想,他的保護與陪伴是一種監視。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加拿大!”
“能你肯和我一起回去的時候!”
夕雨轉過頭,走到了陽台上,要讓她跟著他一起離開,簡直是不可能。
一天天的過,墓廉沒有限製夕雨去哪兒,做什麼。夕雨生意一樣做,在外界她依然脫離了風堯,可是在夕雨的心裏,她似乎是永遠也逃不出去。這棟別墅,她本以為是她的美好未來,可是如今,卻成了墓廉畫得一座牢,將她囚禁在了這裏。
夜晚的星星總是明亮的,月光依然綻放著光芒。夜色是純淨的黑色,夕雨收拾著東西,看著整個房間。雖然她真的很舍不得這裏,但是現實是她不能避免的。轉過身,夕雨走上了陽台,剛要縱身躍下去。
“帶著行李連身手麼?”墓廉歪著腦袋,看著夕雨的樣子著實可愛。
夕雨緊緊握著陽台的護欄:“你占了我的地方,還不準讓我離開了?”
“我不是和你在一起,想陪著你保護你麼?何必離開呢!Keith!”墓廉說得理所當然,似乎什麼事情他都可以決定。
夕雨轉過頭,直接用手槍對準了他:“別逼我解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