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翎羽臉上的笑有些牽強,現在,他正在努力的忘記她。可是卻在這個時候,姚風舉辦了這個宴會。
看著夕雨和印辰從外麵走了進來,翎羽握緊了手中的酒杯。她像是光芒萬丈,可是這光卻刺痛他的雙眼。轉過身,翎羽走出了宴會廳,站在了陽台上。
姚風剛轉過頭,翎羽已經不在,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可是也沒有多說什麼。走到夕雨和印辰的麵前,寵溺的拍了拍夕雨的肩頭:“你們來了,剛才安氏集團的安總也在這兒。”
“額!”夕雨露出笑臉,可是心裏卻是失落了下來。
印辰俯下眼,本來這種宴會,他就已經猜到翎羽會在了。他摟著夕雨走到了角落的桌前坐下,姚風看著人來的差不多了,而外麵的記者該放進來的也都放進來。隨後便走上了前方的高台:“各位,今天我請大家來,是因為我的女兒!”
話音未落,台下一片嘩然,原來這個傳聞是真的。他真的有一個女兒,兒時離開了家,如今找到了?
“是誰啊?”
“聽說是那個安夕雨,就是一年前失蹤的那個!”
“真的假的?回來了?是上次和印總在一起那個妄兒麼?”
台下的議論聲鋪麵而來,尤其是記者們,直接湊到了台前,高舉著話筒狠命的問著各種問題。
“請問姚總,您的女兒是一年前安氏集團安總的未婚妻麼?”
“對,是的!”姚風並沒有否認,因為這是事實。
“聽說她失蹤了,如今回來了麼?是上一次宴會上那個妄兒小姐麼?”
姚風也是笑著點了下頭,然後轉過頭,讓夕雨上來。由此,夕雨和印辰一同走上了台,站在了大家的麵前。如大家想的那樣,從前那個安夕雨,如今的姚夕雨,都是同一個人。
“夕雨小姐,安總沒有陪你來麼?為什麼你的身邊現在站得是印總呢?”
“是始亂終棄了麼?還是看上了印總什麼呢?”
……
記者此時的一係列問題,快讓夕雨喘不過氣來。印辰緊握著夕雨的手,然後十分淡定的對台下的人說道:“不管以前的事情,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們能對她稍微的禮貌一點。始亂終棄這個詞,恐怕是你口誤說出來的吧?”
那位問出這個問題的記者,狠狠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印總說的是,不小心說錯了!”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宴會廳中央走了上來:“你不是妄兒麼?是在C市花場那個?妄兒,這漂亮!”
夕雨瞪大了眸子,愣在了一邊:“我……”
“夕雨小姐,難道你還在花場上過班麼?”
“在花場裏每天能賺到多少呢?是不是隻要一晚幾百萬就能到手?”
“她沒有在花場上過班,一直都在我保護下的女人,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呢?”印辰的臉上有些冷了下來,說謊也罷,她不能受到這種尖銳的提問。
夕雨抬起頭,對印辰笑了笑:“印辰,算了!”
還不待印辰再說話,夕雨往前走了一步:“我就是在花場上過班,可是你們誰能斷定,在花場裏生活過的女人就是壞女人呢?就不能站在這裏呢?如果你們是那種會嫌棄別人,會因此否定別人的人,我沒什麼好說的。”
全部人沉默了下來,夕雨給他們出了一個難題。如果他們否認了,那麼他們又為什麼要露出那種表情,為什麼又要追問花場的事情。如果他們承認了,那麼他們很有可能就此被趕出去,而別的記者也會大肆的報道他們。
“妄兒,一夜給你五百萬夠麼?”
夕雨聽著剛才那個男人的話,冷冷的笑了一下。
“她是跟著印辰了麼?看不起我們的錢了吧?”
“哼,幾百萬就能舒服一晚上的人,什麼錢看不起!”
而另一個人直接和他唱起了雙簧,印辰緊握著雙手,而此時,翎羽直接走了出來。一拳頭打在了那人的臉上,全部人都退後了幾步,宴會廳裏也就此亂了。
隻見翎羽放下手,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
“是誰把這種瘋子放進來的?姚總,我覺得這兩個人還是扔出去比較好!”翎羽轉過頭,對姚風說道。
姚風點了下腦袋,然後叫來了保安,拉著兩個人將他們扔了出去。夕雨看著翎羽的樣子,埋下了頭。印辰牽著夕雨的手走下了台,姚風站在上麵,微笑著說:“大家不好意思!”
宴會結束,夕雨和印辰回到了大樓裏,此時坐在了沙發上。臉色慘白的想著今晚的場景,和那些人的話。
此時,那兩個在宴會上鬧事的男人坐在了一棟別墅裏。
“我說,我們這麼做了,先不說姚風。安翎羽和印辰都不會放過我們,你說好的錢呢?給我們啊!”
齊瑤兒拿著紅酒,倚在了窗前:“急什麼?我還有件事要讓你們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