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關心你,我隻是怕我的靠山就這麼倒了而已!”夕雨站起身,背對著他,心裏砰砰砰的跳動著。
印辰勾起唇,不承認也罷,隻要知道她在乎就好了。掀開被子,印辰直接躺在了床上。夕雨轉過頭,看著某人的樣子:“你的傷最好還是去醫院看一下!”
“槍傷不能進醫院的,明天我回去讓組織的醫生幫我看看就好了!”印辰抬起左手,緊緊的拉住了夕雨的手。
隻是輕輕一拉,夕雨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你幹什麼?”
“你難道要在那裏站一晚上?”印辰說完,就開始扒衣服,然後往另一側挪了挪。
夕雨瞥了下嘴,躺了上去。
次日一早,夕雨睜開眸子,印辰正左手撐著腦袋,狹長的冷眸一眨一眨的瞧著她。
“要起床麼?”印辰露出淡笑,抬起右手撫著夕雨的臉頰。
夕雨底下眉,翻過身子繼續閉上了眼睛。印辰抱著夕雨的腰間,將頭埋在了她的發絲裏。不到兩分鍾,臥室門突然被打開,天辰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夕雨和印辰轉過頭,夕雨扶著額頭有些尷尬。可是印辰就不一樣了,直接抬起了手:“哥,早安!”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在這裏?”天辰呆呆的擺了擺手問。
“昨晚來的,我們夕雨說吵醒你們不好,就這樣了!”印辰轉過頭,摟著夕雨的肩頭。
天辰點著腦袋,然後轉身走出了臥室。夕雨撇著嘴,掀開被子走下了床。來到了衣櫃下,拿出了幹淨的牙刷,毛巾等等。走進浴室,將東西放在了一邊。印辰跟著走了進來,夕雨轉眼瞧著他右手臂上的傷。俯下眼思索了起來,要是姚風知道他受傷了,而且還是槍傷,會是什麼反應?
為了安全起見,她絕不能讓姚風知道。
“我幫你換下藥吧,血都滲出來了!”夕雨拿出藥箱,放在了床櫃上。
待印辰從浴室出來,夕雨馬上就開始動手了。印辰看著夕雨的臉,他很清楚她的想法。不過自己這身衣服,要怎麼辦?既然不能讓姚風知道,當然就不能穿著這身帶血的衣服了。隻見夕雨站起身:“我出去一下,等我會!”
走出房間,夕雨直接到了天辰的房門外,抬起手敲了下門。
不到一分鍾,天辰站在了她的麵前:“怎麼了?”
“哥,能給我一套你的衣服麼?就是那種爸不常見的,你不常穿的就行!”
天辰瞧著夕雨的樣子,沉了口氣:“等著!”
轉過頭,天辰走進了臥室裏,從衣櫃中拿出了衣服來。遞到夕雨的手裏,夕雨看著衣服,裂開嘴笑著轉過頭。天辰微微皺著眉,除了上學那時候,很少看到夕雨這麼開心的笑了。不隻是失月能夠改變她,印辰也可以。
回到臥室裏,夕雨將衣服放在了床邊:“換上吧,天辰的!看著……應該還不錯!”
一件白色襯衣,加上黑色緊身長褲。外加上這雙皮鞋,看上去也像是印辰的風格。有時候夕雨都覺得不公平,憑啥他們男人的腿就可以那麼長,估計都能到她的腰了。瞧著印辰著雙大長腿,夕雨狠狠擺了下腦袋。
“嗯,一會你跟我回去!”印辰說著,就開始解褲子。
夕雨倚在梳妝台上,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印辰抬起頭,看著夕雨,兩個人大眼兒瞪小眼:“有什麼看頭啊!”
說完,夕雨無奈的轉過了頭。印辰一邊換一邊輕笑著說:“沒有讓你回避的意思,隻是一個女孩子還是矜持點兒好。”
半響,印辰又湊到了夕雨的麵前:“不過對於我,就沒必要了!”
說著,雙手緊緊抱著夕雨的腰間,看著夕雨的模樣。
“真受不了你!”夕雨站直了身子,拿開他的手,然後走出了臥室。
印辰跟著夕雨的腳步走了出來,下樓時,姚風和齊瑤兒也是像天辰一樣的表情。什麼情況?誰能告訴他們,為什麼印辰會從樓上下來?隻見兩人淡定的坐在了餐桌前,印辰帶著溫柔的笑,輕聲問候:“伯父伯父,早安!”
“嗬嗬,早……早安!”姚風那個心啊,生疼的感覺。
“爸,印辰昨晚來的,太晚了,就沒有吵醒你們!”夕雨抿著嘴,昨天才第一次拜訪呢,晚上就來住了,這家夥……
“額,好歹說一聲啊,不然真成驚嚇了!”姚風點了下腦袋,拿起了刀叉。
印辰也低下了頭,吃完飯,夕雨跟著印辰走出了別墅。然後開車回到了大樓裏,剛回到大樓,印辰便將醫生叫了過來。傷口重新包紮,吃了些藥後,印辰的臉色算是好了許多。夕雨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著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