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驕陽似火的夏日,吃著一根自己最愛的冰棍之後的那種滿足和充實。這種美好的感覺讓我一刻都不想放開他。
我的嘴唇從冷孜彥的唇角一路向下移去,幾乎是用啃咬的方式吻他。可是冷孜彥似乎並不生氣,反而還有點享受。
後來我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還曾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喜歡被虐待。
這邊我吻他吻得火熱,那邊他卻隻是用手托著我的後腦勺,輕輕地揉搓著我的長發,我聽到他說,“看你那麼難受,我就勉為其難地當一次你的解藥吧。”
他難得一次不像餓狼撲上羊一樣朝我壓上來,而是靜靜地跟著我走,完全的將主動權交給了我。中了藥的我第一次憎惡他這樣的“君子風度”。
冷孜彥隻守不攻,而我身體裏的媚藥已經發回到最大,我滿腦子想的都是男人。
這一刻,我想要他!我隻想要他!
這是一場,有些荒誕的歡愛,女上男下,男受女攻,渴求著一切的我發了瘋似的去嚐試了幾次,卻是不得要領,急得我滿頭大汗。
“嗬嗬,”看著我大汗淋漓的樣子,冷孜彥不忘調侃,“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
不,求人這麼沒骨氣的事情怎麼能去做呢?
我是想拒絕的,可是我的身體根本不聽從我大腦的指令,我的嘴裏竟鬼使神差地吐出字來,“求……”
“你”字還出口,冷孜彥已經含住了我的唇,看來他也忍得很痛苦。
緊接著他已經抱著我把我反壓在了身下,也許是思及我痛苦難受的樣子,他直奔主題。我積極地回應著他,我們相互索取,怎麼都要不夠。
不知過了多久,我身上的熱氣漸漸散去,意識也漸漸清醒,看著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又氣惱又後悔,結結巴巴地說著:“對不起,我被人下了藥……”我說著想要推開他,結束這場戰鬥。
冷孜彥卻伸手下來按住我的肩,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滴下來,滴到了我的臉上,他的眼中瀲灩著水光,在我耳邊曖昧地說道:“我幫你解了藥,現在輪到你來幫我滅火了。”
後麵的事,我已經記不大清了,隻記得這個男人抱著我,一次次把我拋向雲巔。
一次,兩次……
數不清多少次。
黑暗中,我聽到他說:“倪歡妮,做我的女人吧,我來護你一世周全,好嗎?”
做他的女人?以什麼樣的身份呢?
我沒有說話,側著身子蜷縮在一旁。再也忍不住,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他抱緊了我,不悅地問:“為什麼哭?”
我的手指張開又捏緊,輕輕地說:“你在乎嗎?”
冷孜彥沒有說話,隻是抱著我的手臂收緊了一些。
他不在乎……到底還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說:“跟我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出了婚姻。我知道你媽還躺在醫院裏,需要一大筆醫藥費,還有你那不爭氣的老爸,欠了人家一大筆債,還款期快到了吧?在還債之前你都可以好好地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