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孜彥的嘴角抽動著,整個人看上去隱忍地有些難受,“你好端端地就點燃了我的欲火,你以為,我會輕易地放過你嗎?”
他說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目光昭然若揭,我偏過頭去,臉上早已經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緋紅。
我十指絞在一起,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了。
也不記得是怎麼被這個男人拽到他的別墅的,關上門,沒有給我任何思考的時間,他的涼唇覆在了我的嘴唇上麵,柔軟的,狂野的,唇與舌的糾纏,身體的無縫貼合,在涼秋的日子裏,溫度急劇上升,室內的喘息一聲比一聲粗重。
“倪歡妮,今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灼熱呼吸間,冷孜彥霸道的話語流出,我的裙子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褪到了胸前的地方,他的吻開始落在我雪白渾圓的肩頭,很快肩頭濕意泛濫。
待我柔軟得使不出一點力氣的時候,冷孜彥將我打橫抱起快步走進了臥室裏麵,狠狠地關上了臥室的門。
將我扔在大床上之後,冷孜彥健碩的身軀很快壓了上來。兩具不著寸縷的身體交纏著,深陷於雪白柔軟的大床中。
冷孜彥引領著我與他奮力相絞,抵死纏綿。
肌膚廝磨,熱氣升騰,曖昧纏綿很快將歡愛進行到了臨門姿態。
我聽到他在我耳邊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輕地說:“別害怕,我們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了,你放心我會盡量輕一點的,不會弄疼你的,跟我來吧……”
愛欲和占有欲肆虐,最後一步在他的用力一抵和我無法克製的淚水中完成。痛感過後,便是愉悅的探索。
他的左手箍住我的右手,急不可耐地在我身上烙下深深的印記。我像一艘行駛在碧波蕩漾中的小船,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
這個男人似乎永遠有用不完的精力,激烈的運動一直從中午持續到傍晚,一直到我哭著向他求饒,他才不情不願地放開了我。
迷迷糊糊的睡夢中,一雙大掌還在我身上肆意遊走,我又累又痛,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費力地睜開了眼睛,我有氣無力地問道:“冷孜彥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磕藥了?”
如果沒有磕藥的話,怎麼會有如此旺盛的精力!
冷孜彥似乎是被我的問題給梗了一下,“什麼磕藥,你又不是第一次見識到我的床上功夫,要不是你的身體太差,我可以一直做到淩晨。”他說著俯首下來吻著我的肩膀,像是羽毛似的輕觸,柔柔的,癢癢的。
這下我不敢再說話了,我怕自己說錯什麼話他再次欺身上來,那麼我就有可能需要在床上躺一個禮拜了。
可是我的沉默並沒有讓冷孜彥產生放過我的念頭,他的大掌在我的腰間遊走,時不時用指尖撥弄著我胸前的紅梅。我輕呼一聲,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要衝到頭頂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