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頭來親吻我的脖子、鎖骨,一會兒把我翻過身來壓在他的上麵,一會兒又把我壓在他的身下,來回這樣幾次,身上的衣物早已一一褪盡,我在他的節奏的帶動下變得一身火熱,兩具交融在一起的身體似乎是要燃燒了一般。
這一次的冷孜彥像是一隻狂獸,自始至終都是粗魯的,以至於被他來回折騰了幾次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掏空,連翻身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冷孜彥修長的手伸過來摟著我,我雖然抗拒卻沒有辦法推開他,隻能疲憊地閉著眼睛。
他又將頭枕在我的胸口,密密麻麻的短發紮著我的皮膚。我的胸口堵得喘不過氣來,淚水無聲地滑落。
“你哭什麼?”他吻幹了我的淚痕之後再次吻上了我的唇,我低低地哼著,才休息不到一個小時,我的體力才恢複了那麼一點,他又開始了。
什麼叫做禽獸,或許這就是吧。
“放過我吧!”我竭盡全力哭喊著,“你再這樣下去我會受傷的!”
冷孜彥冷冷地道:“我就是要你受傷,我就是要狠狠地懲罰你,不然你永遠不知道我凶狠起來有多可怕。”
他抱起了我半跪在床上,一隻手托著我的臀,一隻手攬著我的腰,整個人深深地沉入了我的體內。
“嗯……”我咬著唇,本來還半睡半醒的狀態因這撕裂般的痛楚而變得異常清醒。今日的他,真的太粗魯,我的五髒六腑都仿佛被他撞擊移了位。
我哭著喊著叫他走開叫他出來,可是他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似的,把我翻來覆去地虐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終於累得睡過去。
耳畔,很快響起了冷孜彥的呼吸聲,均勻而饜足。
如果說來第一次的時候我隻是渾身無力下不了床的話,那麼這第二次我就幾乎是骨頭都要被碾碎了,我連呼吸都是痛苦的。
冷孜彥這個衣冠禽獸,我在心裏罵了他一遍又一遍。
我是臨近中午的時候被冷孜彥帶回來了,而今我們已經在床上折騰到了傍晚。
我很想起來,想趕緊離開這個監獄一般的地方,可是我真的很痛,全身都痛,骨頭也使不出一點兒力氣。痛得厲害,我忍不住細細碎碎地呻吟。
“你怎麼了?”冷孜彥突然翻身起來,打開了床頭燈。我沒想到冷孜彥的睡眠這麼淺,我輕輕的幾聲哼哼居然都能把她給吵醒。
“是不是那裏受傷了?”冷孜彥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把被子拉上去一點,一言不發。
痛苦得說不出話來。剛才冷孜彥在我身上馳騁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多麼痛苦的感覺,可是現在就開始疼了。
冷孜彥想要拉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子,我卻緊緊地拽住,說:“我幫你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那裏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