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是吧?”冷孜彥蠻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時下已經有些害怕了,可是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狠狠地說道:“不要!”
冷孜彥邪魅一笑,湊到我耳邊,陰森地說:“不要我你就別想離開了,反正這條路行人稀疏,我們來個車震什麼的也挺刺激的,上一次我們也是在這輛車上,不過沒有做完,我不介意這次把上次沒有做完的事情給補上的。”想到那次的事情我心裏有些發怵,冷孜彥這個人獸性滿滿,平時看著挺禁欲的一個成功男人,有誰想到他的情欲說來就來。
孤男寡女,窗戶緊關,最容易發生點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雖然這種事情隻是冷孜彥單方麵的意願。
看到我害怕的神色,冷孜彥滿意地笑了笑,“知道怕了?怕了就給我馬上換上!”
我一張臉漲得通紅,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馬上……換上?在這裏?”
“對,立刻!馬上!”
我一緊張和惱怒,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裏換,你是不是又想吃我豆腐?”
冷孜彥放在我肩上的大掌還沒有放開,他又加了幾分力道,痛得我咬牙輕哼。
他的眸色忽然深了幾分,好似有紅色的火苗在眼裏若隱若現。“你怎麼連哼叫都好像是在呻吟,故意勾引我的是吧?”
我咬著下唇,惱怒地說道:“冷孜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藏起了眼裏的火苗,隱忍地說道:“你快點把裙子換上吧,你這個衣衫不整的樣子真的很容易讓我想犯罪。”
我收了收有些清涼的腿,其實哪有他說的那麼誇張,我的裙子不過是由長裙變成了短裙而已,而且我這樣壓著也並沒有走光。
“我不想在這裏換。”我又說了一句。
“不想在這裏換,難不成你要在大街上換嗎?”冷孜彥的語氣裏,惱怒很明顯。
“我……”我抓緊了手裏紙袋的帶子,小聲地說道:“你送我回家吧,我回家再換。”
“回家再換?你能保證走在樓梯間的時候不會遇上個生理需求旺盛的男人嗎?人家可不見得會有我這樣的正直和隱忍,當場把你辦了你到哪裏哭去?”
我徹底無語了,我不知道冷孜彥哪裏來的厚臉皮說著話,“生理需求”最旺盛的那個人明明就是他自己好嗎,每次看我我都感覺他有種大灰狼看著小綿羊的意味,讓我感覺下一秒他就要朝我撲上來把我生吞活剝連骨頭都不吐的那種。
“我不要……”我繼續抗拒著。
冷孜彥眸色涼涼的,饒有意味地看著我,“你自己不願意換也可以,我很願意代勞的,你可以閉上眼睛,我來替你換。”
“流氓!”我伸腳踢了一下冷孜彥的腿,原本被壓著的布料又散開來,露出了長長的一截白皙的大腿。
冷孜彥直勾勾地盯著那一片雪白,喉結上下滾動。
我急急忙忙收回了腳,繼續把裙子壓著,又恢複了端莊優雅的形象。
“我來幫你換,我來幫你換……”冷孜彥像個禁欲了很久很久的正常男人,肩上的大掌大力地把我的衣裙褪到胸前,我的雪白渾圓的肩頭露在了薄涼的空氣中,我忍不住一陣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