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起身,訥訥地上前。
還沒完全靠近他,已經被他一把扯了過去。
緊緊被他束在胸前,她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兒都掩蓋不聊香水味。
白依依咬了咬唇,心裏針紮般疼痛。
報紙上那個幕彥夕最近和冷雲走的最近,這個女人恰恰是白依依的大學同學,而且關係不錯,早就聽她有著不可估量的政治背景。
他帶著她出入各種重要的場合,連依依都覺著她才應該是冷雲正牌兒的女人,而自己隻不過是個大笑話。
妻子在家獨守空房,丈夫在外彩旗飄揚。
白依依的腦中又想起了那個鳥依人般依偎在丈夫懷裏的女人,他們親昵的照片幾乎占據了報紙的大半個版麵。
白依依不是木偶,她看到這些的時候,會心痛的窒息,但是她沒有,從來沒有在冷雲跟前吵過鬧過。
不是她不敢,而是她有自知之明,這個婚姻於他於自己而言,隻是個名存實亡的幌子而已。
她這個妻子也許今,也許明就會在他的暴怒之下下崗。
這個在冷雲娶她的那就醜話在了前頭:“你心裏該是明白這場婚姻的來由,別指望我愛你,也別指望你真的可以做我的心裏的妻子,當我覺著夠聊時候,你分分鍾可以不再是冷太太!”
時至今日,洞房花燭那晚他微醺過後的話還像是刻在白依依心裏的深深瘡痂,碰一碰就會鮮血淋漓。
所以,他在外麵怎麼樣,自己這個隨時都要下崗的毫無地位可言的妻子有什麼好埋怨的。
看著白依依思維處於遊移狀態,冷雲嘴角扯上一抹冷笑。
這個女人總是這麼心不在焉嗎?
他沒管,手開始隔著白依依薄薄的睡裙不規矩地遊蕩起來。
冷雲對白依依的動作總是多於言語。
還沒等白依依充分準備好,冷經的唇已經霸道地覆在了白依依的唇上,粗魯地撬開依依的嘴巴,貪婪地攻城略池,依依身上的絲質睡衣很快就被他撕扯地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