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酒櫃那看看有什麼好酒。”顧一諾揮手,朝酒櫃那走去。
我拿起放在桌麵上的手機,給顧一沉發了一條信息,“有顧一諾整容前的照片嗎?”
其實,我就是想確認一下,他整容前是不是和容時長的一模一樣。
容家可是高官家庭,到底發生了什麼,就此從桐城消失。
顧一沉沒有回我,我又把手機放回口袋裏。
顧一諾拿著一瓶香檳的來了,還有知畫也來了。
“蘇顏,這個家夥來,我又要損失一大筆錢了。”知畫歎氣道。
我鬱悶道,“不是吧顧一諾,你隻是請客而已,並沒有買單啊?”
“這場子是老顧的,負責人又是身為朋友的知畫美女,還買什麼單啊。”顧一諾厚著臉皮道。
“你這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的。”我朝顧一諾豎起大拇指。
香檳是知畫在酒吧壓箱底的酒,好酒的我喝了一杯又想要一杯。
知畫拿走我的杯子,“好灑不能貪杯。”
我搶回杯子,搖著頭,“好酒就是要一醉方休嘛。”
我又看向顧一諾,“你說對不起。”
顧一諾很配合的點頭,“對,蘇顏說的有理,好酒當然得喝個痛快了。”
知畫無奈了,“你們倆個真是夠了。”
顧一諾的手往我肩膀上一放,問著知畫,“我們倆個?我們倆個是不是挺配的?”
我還是清醒的,被這句話弄的心頭咯噔一跳,連忙拍開顧一諾的手,“誰跟你配了,我隻有跟顧一沉才最配,你明不明白啊。”
顧一沉收回手,帶笑的眸子卻掠過一絲傷感的點頭,“對,你和老顧才是最配的,哪哪都配,不過,他怎麼不來啊,蘇顏,看來,你對他來說,沒那麼重要的。”
“拜托,我現在又不是他的誰,他幹嘛因為你的一條視頻就跑過來的。”我哼了哼。
“不會嗎?”顧一諾問我。
“你喝醉了,我,我去上個廁所。”我推開顧一諾,朝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裏全都是喝醉的女人在嘔吐,那味道,我真聞不敢,沒進便走了。
走的太快,在衛生間衛生撞到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被我一撞,直盯著我。
我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沒說話,他往男衛生間走去,可他的眼神,莫名讓我覺的陰森和慌張。
我晃了晃頭,往卡座走去。
顧一諾趴在那小小的桌上,又喝醉的呼呼大睡了。
知畫一臉無奈的站在那。
我往凳子上一坐,“把他送去隔壁酒店?”
“我找人送過去吧。”知畫說完,邁開腳步要走。
突然的,顧一諾拉住知畫的走,喃喃著,“別走。”
知畫愣了,愣愣的看了眼顧一諾,再看我。
“你願意照顧他嗎?”我問道。
知畫臉上起了一絲紅暈,“蘇顏,我,我和他……”
“你對他心動了,不是嗎?”我拖著腮幫子又道。
“蘇顏,別胡說了。”知畫緊張道。
我笑眯眯的跟一個服務員招手,再對著他道,“跟你們老板娘一起把這位男士送到隔壁酒店。”
知畫看著我,眉頭緊鎖,“那你一個人在這沒事嗎?”
“這可是你的地盤,我會有什麼事。”我白了眼知畫。
知畫點頭,和服務員一起扶著顧一諾的離開。
我不再喝香檳了,雖然好喝,但太上頭了,我叫了一瓶現榨的橙汁喝著。
一個男人端著一杯紅酒的坐到我對麵的位置上。
我擰了下眉頭,道著,“不好意思,我隻喝果汁。”
“你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男人道。
我真想吐了,“抱歉,你沒有讓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真的,我在夢裏見過你,你還牽著一個小孩。”男人又道。
我驚住了,難不成,這個男人也是從另一個時空過來的?
我牽著的小孩子,小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