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滾。”顧一沉從牙逢裏擠出。
我眼神茫然的看著他,“我被人下藥了,你,你把門關上,我繼續衝一下冷水。”我用盡最的一絲理智,道著,打開水龍水。
任由冷水從我頭頂灑下。
可是,我身體已經冷的瑟瑟發抖,但我體內的那股熱浪,還更盛了。
被顧一沉砰的關上的洗手間的門又開了。
這次除了他,還有一個男人。
他這是給找一個男人?還真是史上最好的前夫了。
我苦笑著,想拒絕,但一見他們,理智沒了,我朝他們衝過去。
最後,我被顧一沉拎著後衣領的丟到床上。
我濕透的全身,也濕透了床單。
一個大頭針往我手臂上一紮。
我恍恍惚惚的看著他們,再沒有力氣的閉上了眼。
我醒來時,是覺的很溫暖的醒來。
柔軟的大床,溫暖的被子,好聞的味道。
我猛的睜開眼,我,我還在顧一沉那個房間裏,我跳著下床,再低頭的盯著身上,身上是被換了套衣服,但,我動了動雙腿,沒有疼痛感,沒有,不是男人給我解的藥。
連忙想到模糊中被紮的那一針,好吧,我總算明白了。
就在我要打開門時,背後一道低沉的嗓音,但著無盡的冰冷。
“說好的,不再出現在我麵前,卻進了我的房間?”顧一沉森冷道。
我坦然的轉身,“這得問你的女人了。”
顧一沉冷笑,“你什麼意思?”
“你的女人給我設了個計中計,讓我媽去賭博,輸了拿我抵債,然後又抓了我媽,讓我陪一個男人就了結的,沒想到,他們讓我進的房間是你房間的隔壁,那我隻好從陽台爬到你房間。”
顧一沉眯著眼,“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個房間?”
“還記得我說過,我昏迷的六年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這個夢,其實不是夢,是對未來的預知,所以,我肯定知道這個房間被你長期包了下來啊。”我理當的道。
顧一沉冷哼著,“胡言亂語。”
“你是張揚集團老板的事,這個房間是你長期包下來的,除了你身邊親近的那幾個人,還有誰能知道,沒有,而我,為什麼能知道,我猜的?可能嗎?顧一沉,如果你不跟林念念分開,把她趕回葉城,你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麻煩。”我伸手握著門把,要打開門。
“你知道的太多,豈不是比她更麻煩。”顧一沉幽冷道。
我全身一顫,是我賭的太大了嗎,竟然都告訴了這裏的顧一沉。
他會不會殺了我?人不知鬼不覺的……
“你,你想殺我?”
“殺你?髒了我的手,滾,還有,如果你對別人透露你預知的半分,你真的怎麼死的都不知。”
我立馬搖頭,“寧律師我都沒有告訴他,我就隻告訴了你一人。”
“滾。”顧一沉再擠出一個字。
我拉開門,飛快的走了。
我身上的手機已經壞了,本來就是蘇浩用了很久的舊手機,這一衝冷水,就徹底的抱廢了。
以防寧逸之聯係不到我的著急,我先去了律所。
寧逸之一見我,一臉焦急,“蘇顏,你去哪了,手機打不通,又沒回家的。”
“手機壞了,我跟蹤我媽去了。”我隨口胡謅道。
“你媽,還好嗎?”寧逸之有些艱難的問出口。
“我都討厭死她了,你不討厭她?”我反問著。
寧逸之還真是好脾氣,對之好的人,就愛屋及烏。
“她是你媽,一路走來也不容易,可能她變成這樣,是想擺脫你爸的陰影吧,也或許是想瘋狂一把,畢竟,如果你爸的事被所有人知道,這個桐城,或許,就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了。”
我苦笑著,在那個時空時,蘇文生的事一旦被人知道,我就走上了通往地獄之路。
但現在,林念念應該是知道了,因為,她已經展開了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