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這些東西你打算怎麼處理。”強子不理容時,問著我。
“你喜歡?”我問著容時。
容時樂開了花的直點頭,“喜歡,也很配我的,對不對?”
“那送你了。”我道著。
“蘇小姐,這是先生的東西,你怎麼能?”強子焦急道。
“我不舍得燒了。“我心口陣陣抽痛的道。
人死了,他的東西都要被燒掉。
可我不舍得,這些東西,是見證那唯一的七年。
“聽到沒有,蘇顏把這些送我了,記得打包送回我家去。“容時對著強子道。
我轉身,沒敢再繼續逗留的離開。
隔天一早,容時圍著我第一次織給顧一沉的灰色圍巾。
有那麼一刻,我恍惚的看到了顧一沉站在我麵前。
“蘇顏,這圍巾好暖和。”容時湊到我麵前的說著,我連忙邁開腳步。
圍上我給顧一沉織的圍巾的容時,身上好像有了顧一沉的味道,我慌的想要逃。
“我去公司了。”我道著。
“我也去。”容時跟著。
我瞪著容時,“你那麼閑的話,好好在家陪你爺爺奶奶吧。”
“我這不是剛回國,不知道幹嘛嘛,不過,我已經決定了,去顧氏工作,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一直跟著你,跟到你答應為止。”容時邊追著我道。
我腦殼疼了,疾步走的更快。
阿浩給我配了一輛車,我坐進了車裏,容時也鑽了進來。
“顧氏現在並不是好去處,不然,等我把顧氏撐起來,走上正軌,你再加入?”我道。
容時搖頭,“同甘共苦,共榮辱。”
我敗給容時了,發動車子的開著。
顧氏的大門口圍了好多人,還是昨晚那群人,我本想轉彎開去後門,卻被那群人發現了,他們瞬間圍了過來,不讓車子開走。
“蘇顏,你給我們下車,為什麼給出指令取消分部,我們分部為公司做了那麼多貢獻,你一上任,說取消就取消啊,我們這些人怎麼辦?你必須給我們安排出路,不然我們跟你沒完。”
“我下去跟他們說說。”容時臉上的表情不再吊兒郎當而是一臉嚴肅。
我立馬搖頭,“不行,他們要見的是我。”
“你下去能說什麼,不取消分部?你已經下了這個指令了,因為員工一鬧,就不取消了?那你這個總裁當的多被動?”容時反問。
我咬著唇,阿浩跟我說,因為燕氏的步步緊逼,很多分部已經沒有存在的必須了。
加上現在公司債務纏身,除了解決問題,就是縮減開支。
“容時……”我還沒說完。
容時打斷的道,“好了,你在車上待著,等我解決了問題你再下來。”
沒等我再說什麼,他已經打開車門下車了。
這是我需要解決的問題,不是容時的問題。
我深吸了口氣的推開車門,那些圍著容時的人立馬圍上了我。
我先深深的鞠躬,再道著,“我也不想取消部分分部,但情勢所迫,你們也知道顧氏現在的情況,我現在答應你們,以我個人的名義,給你們付半年的工資,也就是,你們有半年時間去找工作,如果半年時間你們沒找到適合的工作,顧氏又重新上了正軌,我很歡迎你們回來。”
我的一席話,讓所有人麵麵相覷的交談著。
但有人提出質疑,“半年的工資?你知道我們這些被取消的分部加起來有多少人,要多少工資嗎,至少是千萬,你有那麼多錢嗎?你這是在敷衍我們的吧。”
我剛張嘴要說話,容時就道,“我是容家的容時,我可以做擔保,如果蘇顏拿不出這個錢,我來替她付。”
我拽了下容時,容時對我點了下頭。
“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們容家的律師,讓他們過來給大夥簽下擔保書。”容時真的打電話了。
本來圍堵我,對我恨的牙癢癢的人,因為容時的話,全都安靜下來。
回到辦公室,我鬱悶的瞪著容時,“顧一沉還有市區的公寓,還有郊區的別墅,把這些一賣,應該能湊到這個錢的,你逞什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