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汪奕澤笑了笑,“我做主,叫過來吧。”
“好嘞!”
領班轉身就去叫人了。
包廂內,酒都還沒上來,領班就已經帶著幾個小姐來了。
張雪凝跟在後麵,是被人硬拉扯進來的。
一進來,她第一眼就看見了霍景深。
上一次一別,她的心中一直久久都不能平靜。
她的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男人深邃而英俊的麵容。
在這會所之中,也並非是沒有見過英俊帥氣的男人,卻都沒有他身上的這種氣質。
領班笑吟吟的先把張雪凝給拉了過來。
“霍少,這是雪凝。”
霍景深抬了抬眼皮,端著酒杯的手稍微晃了晃,燈光照在酒杯上的玫紅色酒液上,閃出瀲灩的色彩。
“誰?”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就仿佛提起的這個人,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張雪凝原本略帶希冀的目光,瞬間就暗淡了下來。
領班笑著提醒道:“就是上次和霍少您共度一夜的姑娘啊,她這段時間茶不思飯不想的,你看小臉都瘦了,一聽您來了,就趕忙上來迎接……”
霍景深唇角向上掀起一抹譏諷的笑。
和夏苒苒比起來,任何人都是沒有骨頭的貓,隻要是有錢,就能過來搖尾乞憐的討好的。
他仰頭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放在了桌上。
領班很是時機的推了張雪凝一把。
張雪凝向前踉蹌了一步,差點就栽倒在霍景深的身上。
她急忙扶住了一旁的沙發扶手,勉強的站住。
她被霍景深的深眸盯的心裏擂鼓一般,臉上越來越發燙,她低著頭主動說,“您喝喝酒麼,我幫您倒酒……”
霍景深薄唇輕輕一動,然後吐出一個字:“滾。”
等到領班將張雪凝給拉出去了,汪奕澤嘖嘖唇,“景深,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看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姑娘,跟小夏醫生差不多年齡吧。”
霍景深輕嗤了一聲,仰頭又喝了一杯酒。
“我缺女人?”
汪奕澤看霍景深問這句話的表情,倒是不像是在開玩笑,急忙就搖了搖頭。
“那何必呢。”
何必非要固執於一個女人。
…………
夏苒苒的腳傷了,走路不方便。
好在霍景深包紮手法足夠結實,小心翼翼的走路,就不會很大程度上拉扯到傷口。
即便是這樣,剛一回來,夏朵朵就心疼的噓寒問暖。
“媽咪,疼麼?”
“不疼。”
“媽咪你今天不用幫我洗澡了,我自己來。”夏朵朵拍著自己的小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霍小七也蹲下來,在夏苒苒已經滲出鮮血的紗布前麵呼呼的幫她吹著。
“小七吹吹就不疼了。”
夏苒苒笑了起來。
她伸手就把霍小七給拉了過來。
“小七,阿姨能聽見你說話很高興,以後要經常多說話好麼?”
霍小七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我不敢。”
“沒什麼不敢,有我在,有你爸爸在,你爸爸很強大,他能保護你。”夏苒苒知道霍小七的心結是從何而起的,所以霍景深必須成為一塊保護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