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有燙傷。”
“嗯!”林沫沫輕輕回應一聲,她麵無表情,心裏卻激起千層浪。
剛才秦風替她看舌頭的時候,她緊張到心髒快爆炸,林沫沫從來沒有與男人靠得這麼近,從來也沒有男人這麼認真仔細看過她。
直到確認林沫沫舌頭沒有受傷,秦風才再次端起放下的湯。
這次,他比剛才經驗足多了,舀起湯的時候,放到嘴邊輕輕的吹了吹。
之後,將勺子放在自己唇邊試探溫度,感覺不到燙唇,他才把勺子遞到林沫沫的嘴邊。
隻是,林沫沫卻死活不張嘴,一對眼珠不知該看向哪。
秦風剛才的動作太溫柔,太細膩,她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張嘴喝掉被這個男人用嘴唇碰過的湯。
不是林沫沫矯情,是事發太突然,她與秦風又不熟,一切都好尷尬。
秦風的溫柔對於沒有戀愛經曆的林沫沫而言,是束手無策。
或許,他自己沒有感覺,林沫沫卻感覺到了。
“不燙了。”秦風溫柔的提醒。
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
林沫沫下意識看過去時,隻見是景夏過來了。
看著秦風百般溫柔的給林沫沫喂湯,景夏氣得麵色煞白,將手中的鮮花隨意放在一旁,憤然走到秦風麵前,快速奪過他手裏的碗勺,將秦風從病床上拉了起來。
她說:“秦風哥,這種粗活怎麼能讓你幹,夏兒來做就好。”
說這話的時候,景夏心裏別提有慪氣。
她甚至都沒見過秦風待陸兮顏這好溫柔,這麼好,心裏自然不舒坦。
“景夏你是客人,不用費心了。”在景夏麵前秀恩愛,秦風求之不得。
他不喜歡景夏跟在他身後,最不喜歡景夏叫他哥,覺得很煩,像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作響。
“不費心,夏兒跟秦風哥是一家人,秦風哥的妻子就夏兒的姐,夏兒喂沫沫姐喝湯,沒什麼不妥的?”景夏哪是心甘情願喂林沫沫喝湯,她是不願見到秦風待其他女人好。
病床那邊,景夏突然的出現,林沫沫心裏反倒是輕鬆了一些。
景夏來了,三個人一起,總好過她和秦風兩人一起,少了一份不熟悉的尷尬。
雖然她與景夏也不熟悉,雖然景夏很囂張,但並沒有引起林沫沫的反感,她倒認為景夏是性格直爽,沒心眼,她願意跟這種人打交道。
“你注意點,別把沫沫燙著。”秦風說。
“我知道!”景夏有些不耐煩,隨後又假笑對林沫沫說:“沫沫姐,來,嘴巴張開。”
林沫沫看著景夏滿臉憋屈的樣子,很想逗她,於是一本正經對景夏說:“景夏,我是秦風的妻子,你應該管我叫嫂子比較好。”
啪!
林沫沫這句嫂子一脫口,景夏裝都懶得裝,猛地將碗重重的放在病床旁邊的餐桌上。
心想,這個林沫沫真是恬不知恥,她已經退步叫她姐,居然還讓她叫嫂子,太不要臉了。
姐姐雖然比嫂子兩字好聽,但其中的含義大為不同,景夏寧願管林沫沫叫姐,也不願管她叫嫂子,在景夏眼裏,沒有人配得上她叫嫂子兩字。
病床一旁,秦風見林沫沫故意逗景夏,不禁覺得好笑。
女人掐架,他還沒見過。
於是,他自己還在旁邊點火配合:“小夏,沫沫說的對,你還是管她叫嫂子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