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非墨修長的腿剛邁上旋轉樓梯,冷不丁聽見身後梁夫人的話,於是便冷冷的回應道:“這點小傷,不必處理了。”
說完,他直接邁步上樓,回了房間。
梁夫人有點疑惑。
今晚兒子這是怎麼了?
是合作案談失敗了?還是投資的項目沒成功?
亦或者是,被哪個喜歡的女孩子給傷到心了?
當這些可能性在梁夫人腦子裏麵閃過的時候,很快梁夫人又否定了。
當然,梁夫人否定的是最後一個想法!
她認為,像自己兒子這種整天隻會熱心於工作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喜歡的女孩子?
嗐,她簡直就是在瞎想!
另一邊,回到了房間內的梁非墨。
當關上房間大門,他便抬手解開襯衫領口上的紐扣,緊跟著又脫下了西服,隨手扔在了沙發上。
與此同時,他長腿邁開,走向吧台,邊走邊順帶將袖口給卷起至小臂處,而後他站定在酒櫃前,打開玻璃門,從裏麵取出了一瓶酒。
再然後,他取過開瓶器,將酒打開。
砰!
木塞取出,完了之後他順手撚起一個高腳杯,捧著酒,沿著杯沿將酒液緩緩倒入。
夜色寂寥。
梁非墨撚著高腳杯,抬步走到了露台處,漆黑冷然的雙眸看著夜空中最閃耀的星,心口深處卻是一片孤寂。
光暈投在他身上,他的背影被鍍上了一層炫目的光。在這夏季的夜晚當中,他就這麼一個人倚在欄杆處,默默欣賞著夜空。
不刻,他撚著酒杯,送到了唇邊,輕抿一口酒液,下一秒,他視線一掃,忽然就落在了剛才在洗手間內砸鏡子受傷的那隻手。
瑩亮下,掌心處的鮮血已經結痂,傷口不深,但很醒目。
梁非墨眼眸漸漸深沉,盯著傷口,自言自語,“饒時欣,為什麼非要離開我?為什麼?”
這一次,他沒有再做出激進的行為,隻是眸底添了更深的黯然。
此時,酒吧這邊,包間內。
饒時琛和樓嘉念仍舊膩歪在一起。兩人已經同飲一杯橙汁,邊聊著天。
至於饒時欣和秋輕輕,話題還是圍繞著拍戲和劇組。
顧則一個人悶悶的喝著酒。
整個空間內,比較尷尬的大概是納蘭均和一個人。
她默默的撚著果酒,時而輕抿一口,百無聊賴。
沙發的正中間,冷其瑞維持著霸氣強勢的坐姿。他容顏淡漠,視線盯著杯中的酒。
光線透過玻璃杯,折射出了某種炫彩迷人的光。
他眼眸看似盯著酒杯,實則視線卻是在透過玻璃杯,注視著對麵某個身穿嫩黃色且安靜如雞的女孩子。
隔著不遠的距離,他能清晰的看到,女孩子很無聊,小手捧著酒杯在不斷的摩挲著杯沿。
他琥珀色的雙眸閃過了一抹難以言喻的光芒。
下一秒,他的手機忽然嗡的一聲響,是來電。
他取出手機一看,見是家裏管家打來的,隨即抬手按下接聽鍵,“什麼事?”
電話中,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眉峰微皺,這才開口道:“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語畢,他掛掉電話,將手機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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