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嘉念忽然又想到了那個拍攝者,便問:“對了,當年那個救我的人呢?他在哪?”
“他已經不在了。”
景塵的回答,讓樓嘉念頓時一愣,“怎麼回事?”
“幾年前他得了肝癌,然後就去世了,他是個攝影愛好者,姓柯,當年公路剛開發的時候,柯先生拍攝是為了參加攝影比賽,後來他的拍攝並沒有獲得獎項,因為他在中途為了救你,所以就......”
樓嘉念想不到會這樣。
“這個視頻我也是在無意中才發現的,這個柯先生執迷攝影,是個很有名的攝影者,我無意間才知道原來他最喜歡拍攝公路風景,每次隻要有公路剛開發,他就會去拍攝......
我一開始隻是本著試一試的想法去查找他的住址,等我找到他的居住地住址後才發現他已經過世了,雖然他過世,但是他這一生拍過的視頻以及攝影照全都保存了下來.......
據他的兒子介紹,柯先生這一生都在為攝影而努力,無奈視頻太多了,柯先生的兒子便將視頻全都放在了柯先生的棺材中一起帶走,這一份,說起起來也是巧合,因為這些視頻全都是拍攝過程因為某些意外而中斷的,所以柯先生生前便將這些視頻留在了電腦中,沒有拷貝出來......
我和他兒子溝通過,然後從柯先生的電腦中找到了這些視頻,我一份份整理,直到發現了這一段視頻,說起來,也算是幸運了。”
樓嘉念眸光微閃,視線落在了電腦熒幕上。
這一刻,她的情緒是難以言喻的。
梁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內。
梁非墨坐在真皮椅子上,神色冰冷的辦公。
黑白簡約的桌麵上,放著一份份文件。
他漆黑的雙眸剛看完一份文件,便拿起鋼筆簽名,而後將文件闔上,往旁邊一放。
放下文件後,他掃了一眼腕表,眸光深沉。
下一秒,他修長的手輕敲桌麵,視線掃向了桌上的座機,繼而抬手一按,冰冷的說道:“進來一下。”
隨著他一聲吩咐,很快,辦公室大門被推開,隻見溫蠑進來了。
“梁總,有什麼吩咐?”
梁非墨背靠著椅座,麵癱的問:“梁氏下午的珠寶廣告拍攝幾點開始?”
聞言,溫蠑一頓,神色微妙,“是......兩點。”
聞言,梁非墨漆黑的眼眸再次掃了一下腕表。
腕表中,時間指向了兩點半。
溫蠑心裏忍不住有些發顫。
也不知道為什麼,身為梁氏珠寶代言人的饒小姐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出現?
下午可是拍攝珠寶廣告的約定時間,難道饒小姐忘記了?
就在溫蠑腦子裏麵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一道冰冷沉沉的嗓音響起了,“饒時欣呢?”
溫蠑一頓,舔舔唇,有些為難的說:“梁總,饒小姐還沒到。”
“通知她!”
“是,我這就去打電話提醒饒小姐。“
“現在打。”梁非墨沉冷的一聲令下。
溫蠑額上滑下一滴冷汗,“是,梁總,我現在就打電話。”
說著,他便從口袋內摸出了手機,然後找到了電話號碼,跟著撥了出去。
他按的是揚聲,於是,電話撥出去的時候,悠揚的鈴聲隨之響起!
“喂。”很快,電話被接通,一抹柔媚熟悉的嗓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