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家快來看,包雅晴大小姐尿褲子了。”夏凝聲音中氣十足,傳得很遠。大家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包雅晴氣得個半死,眼睛都紅了。
她本來就不想來軍訓的,偏偏包爸爸顧忌著自己的形像,要求她得以身作則。
現在,還受這個鳥氣。
“你們給我等著!”
罵完這一句,包雅晴去換衣服了。
蘇筠再問了一句:“你們誰知道什麼線索,也可以私下裏告訴我。”
大家各自忙去。
蘇筠看著被子有一些頭疼。
要是肯定不能要的了,她雖然沒有潔癖,但是被人倒了尿,惡都惡心死了,怎麼可能還會繼續睡下去。
“我現在去找教練。”蘇筠轉身就走,夏凝連忙說:“我也跟你去。”
兩個人去找到教練,但這裏地方偏僻,並沒有裝監控。
“蘇筠同學,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蘇筠搖搖頭,除了包雅晴跟她不對付,她真想不出來還跟誰有過過節。
教練顯然並不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年輕人麼,有點齷蹉很正常。
“你晚上跟你朋友擠著睡就好了。”
他們訓練完就走人,以後都是沒什麼交集的了。
風大藏龍臥虎,萬一踢到鐵板就不好了。
在風大念書的,有很多都是家裏有背景的。
蘇筠這種一聽就是外地口音的,哪裏有什麼依靠。
“也許是別人的惡作劇呢?”教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蘇筠和夏凝雖然都挺氣憤的,但這事情教練不肯出頭趟混水,這啞巴虧她們也隻能先應下來。
連著幾天,蘇筠都是跟夏凝一起擠一床。
夏凝睡覺的姿勢十分不老實,晚上翻個身,就把被子給卷過去了,蘇筠半夜冷醒了,迷迷糊糊去扯被子,都沒扯動。
風城進入九月,白天秋老虎很厲害,驕陽似火,但早晚,溫度卻降得厲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連著幾天沒休息好,昨天被子又被夏凝全部給裹去了,蘇筠今天早上起來,就隻覺得頭痛,鼻塞。
軍訓的時候,到了11點鍾,太陽毒辣辣的在頭頂。
教官們最喜歡這個時候讓他們站軍姿,沒到12點不能散隊。
蘇筠和夏凝,安星月三人站在一起。
夏凝注意到蘇筠的狀態不對。
“筠筠,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蘇筠頭有一些暈,咬牙硬撐著:“我還好。”
結果,下一秒,蘇筠眼前一黑,往前一栽。
夏凝注意著蘇筠的舉動,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蘇筠。
“教官,蘇筠同學暈了,我現在帶她去醫務室看看。”
每隔三兩天,都有軍訓暈倒的人,教官不以為意,揮揮手,冷酷地說:“去吧。隻要不是特殊情況,下午的軍訓照舊。”
蘇筠和夏凝離開了。
夏凝背著蘇筠,說:“筠筠,你撐一下。”
蘇筠難受得不行,趴在夏凝的背上,說:“夏夏,我好想回家。”
都說人生病的時候,都會想家,想自己的親人。
一開始來到大學的興奮,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慢慢淡卻,然後思念家鄉的感覺就占了上風。